江如霜拿著玉佩翻看,和她記憶中沒什麼區別,甚至連玉佩上的雜質都一模一樣。
初箏想了箇中規中矩的辦法:“滴血試試?”
電視裡都是這麼寫的。
應該沒問題。
嗯!
江如霜:“……”
太中二了吧?!
季臨好心的遞了把刀過去。
江如霜:“……”
季臨遞完刀,挑眉說出自己的疑惑:“如果按照你說的,這玉佩應該已經認主,她現在滴血有用嗎?”
按照電視劇裡面的設定,滴血認主之後,別人就沒機會了。
“不知道。”
江如霜拿著刀,欲哭無淚:“那……我還滴嗎?”
“滴。”
“滴。”
初箏和季臨異口同聲。
江如霜嚥了咽口水:“好、好吧。”
她深呼吸好幾口氣,拿著刀沒敢下手:“小初,要不你來,我有點怕……”
意外受傷和自己傷害自己,完全是兩回事。
初箏接過刀,拉著江如霜就劃了一條口子,一系列動作都不帶停頓。
等初箏把血滴到玉佩上,江如霜後知後覺感覺到疼。
鮮血落在玉佩上,沒什麼反應,安安靜靜的躺在玉佩上,絲毫沒有要被吸收的意思。
“小初……這是不行嗎?”
“……”
這可難倒我了!
按照玄幻的套路,肯定是要先斬斷玉佩和顧禾這個前主人的聯絡,可這不是玄幻世界,套路只能是套路,不一定是這樣的。
初箏思忖半晌:“再滴一些。”不是她的血,她一點也不心疼的。
江如霜看看還在冒血的手指,抱著滴一點是和多滴一點,沒什麼區別的心情,再次往玉佩上滴血。
沒反應。
“再滴。”
還是沒反應。
“繼續。”
依然沒反應。
最後血都快把玉佩淹了,昏暗的環境裡,簡直就是鬼片現場。
季臨有些嫌棄的站遠一些,坐在沙發扶手上,樂樂在沙發上睡得正熟,小肚子露了出來,隨著呼吸起伏,非常有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