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芮歡將玫瑰花放在桌子上：“耽擱你小會兒，不要這麼絕情嘛。”
“段小姐，我希望你能理解，我與你見面，只是因為家裡的要求，我對你並沒有任何念想。”
“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啊。”段芮歡笑著道：“我們可以多接觸多接觸，也許你會喜歡我呢？”
“不會。”
鬱澗否認的時候，腦中莫名閃過一個畫面，還是那條路燈沒有開啟的街道，女生孤零零的坐在休息椅上，黑暗將她吞噬，他出現的時候，她泰然自若看過來的目光。
鬱澗最近總能想起那個畫面，甚至有時候會夢見。
他有一種錯覺……
那目光彷彿能穿透時光。
有一種熟悉感。
段芮歡被拒絕，臉上的表情有點掛不住，強忍著翻臉的衝動：“鬱醫生，你不用說這麼絕對吧，我……”
“鬱醫生。”
辦公室外有人敲了下門。
鬱澗立即起身：“院長。”
院長掃一眼段芮歡，以為是病人，問了一句：“你現在有空嗎？”
“有。”
“那你跟我來一下。”
院長沒有等在門口，而是站到走道上，鬱澗繞過桌子，往門外走。
“鬱醫生，你就這麼不喜歡我？”段芮歡突然攔住他：“我有那麼讓你討厭嗎？”
“段小姐，請你讓開。”
“你必須回答我！”段芮歡不讓：“你不喜歡我哪裡？”
鬱澗心底有點煩，說話不客氣起來：“哪裡都不喜歡。”
鬱澗從旁邊過去，段芮歡還想攔，可惜鬱澗速度很快，很快就走到門口：“段小姐，你的東西記得帶走。”
段芮歡看一眼桌子上的花，突然抬手將花拂到地上，還用腳踩了兩下。
她氣勢洶洶的從辦公室出來，對上那些張望的視線，被鬱澗拒絕的委屈憤怒一股腦的發洩出來：“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眾人脖子一縮，紛紛避開她。
鬱澗看見站在那邊的人，無聲的撥出一口氣。
他最近是怎麼了？
剛走一個段芮歡，又來一個……
不過鬱澗發現自己心情，並沒有看見段芮歡的時候那麼不耐，說平靜也不算，有點奇怪……
鬱澗本來想當做沒看見，誰知道院長竟然帶著他往那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