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搖頭,也是不解:“但是從大皇女死而復生之後,兩人關係似乎就破裂了。”
晏歌指尖撐著下巴一側:“所以,現在是她和三皇女在較量?”
“三皇女的目標是溫家。”
晏歌清澈的眸子裡,染上縷縷深諳:“那是她外家,溫家倒臺,她也就跟著倒了,再也沒有威脅力。”
“那公子,我們……”
晏歌抬手:“先看看。”
初箏和晏歌用完早膳。
晏歌格外沉默,也沒吃多少東西,似不開心。
“生病了?”
初箏伸手去探他額頭。
晏歌避開。
初箏手落空。
“……”
嘿!!
躲什麼躲!
讓你躲了嗎?!
初箏一把將人拉過來,粗魯的將手掌覆蓋在他額頭上。
沒發燒。
“怎麼不吃東西?”
還真當自己是個小公舉了!!
好吧,這個世界的男孩子就是這麼氣,就是個小公舉。
“下,是我做得不好嗎?”晏歌低垂腦袋,聲音悶悶的。
“???”
又鬧什麼么蛾子!
初箏誇他:“你做得很好。”
晏歌:“那下這兩天都見不到人,是躲著我嗎?”
“……我現在不是在?”我們天天見的好嗎?好人卡是健忘嗎?
“下也就這個時候見我,然後一整天都見不到下。”晏歌仰起頭,小鹿一般的眼睛,滿是無措的慌亂:“下是不是討厭我?”
“我沒有。”
“我想見下……”晏歌拉著他的手,腦袋微微垂著,委屈都快要從他上溢位來:“我一個人在這裡好悶。”
“我這兩天有事。”初箏耐著子道:“你無聊讓何止帶你出宮去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