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麼解釋。”
“我也覺得邪門，死了還能活過來，說不定就是鬼附身了。”
“你們不要命了，陛下最討厭這些怪力亂神之事。”
“也許是奇蹟呢。”
“大皇女天命不凡，又得陛下寵愛，也許是閻王爺不收她，所以又回來了。”
“……”
說什麼的都有。
到底是鬼附身，還是天命不凡，閻王爺不收，誰也不能確定。
作為當事人，初箏在紫微宮裡喝藥。
特苦的那種。
接連喝兩天，她整個人都是苦的。
溫梧每天都來，監督她喝藥。
失而復得的女兒，溫梧生怕她再出點什麼意外。
女皇也是每天都來，將一個寵愛女兒的母親形象，做得十分到位。
不僅是人來，還賞賜各種東西給她壓驚。
但是初箏的反應，讓女皇心底疑惑越來越大。
她這個大皇女是個什麼性格，她還能不清楚。
發生這麼大的事，她真的要是醒過來，抱著她哭都是小事。
結果現在呢？
每次見面，她都是冷著臉，一點情緒都看不出來，被她看著的時候，更讓人發毛。
女皇都能發現，溫梧當然也能發現。
自己的女兒變了。
溫梧走到庭院裡，坐到初箏對面：“小箏，你還記得什麼嗎？”
初箏喝著茶，曬著太陽：“記得什麼？”
溫梧看一眼地上的影子。
“你怎麼醒過來的？”他語氣放得溫和。
“就這麼醒過來的。”眼一睜不就醒了，難道我醒過來還要搞個儀式。
“你……”溫梧斟酌下：“你有別的感覺嗎？”
“沒有。”
溫梧從初箏嘴裡問不出什麼。
太醫院那邊，一口咬定，當時確實是沒氣了。
為什麼在死了三天還能活過來，他們也不清楚，現在太醫院的還在夜以繼日的翻古籍。
溫梧給初箏添茶：“那小箏能告訴父後，你為何變化這麼大嗎？”
初箏雙手攏在袖子裡，目光平靜的看向溫梧：“我死過一次，變化這麼大，很奇怪嗎？”
溫梧身處陽光下，可還是有一股寒意，往他身體裡滲。
她還是自己的女兒嗎？
溫梧坐了一會兒，帶著人離開。
他剛走沒多久，木棉匆匆進來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