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站著。
她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居家服,領口微微敞開,可以看見精緻漂亮的鎖骨,沒有擦乾的水珠,順著往下,沒入衣領裡。
慕深呼吸微微急促。
他伸手攬住初箏的腰,將她拉到腿上坐著,含住初箏唇瓣,吸tiǎn咬一番,撬開她唇齒,開始攻城略池。
手掌探進衣服裡,順著曲線,覆上柔軟。
初箏將他推到桌子上,跨坐在他上。
“寶寶……你不能這樣……”慕深反抗:“我先親你的。”
“哦。”
初箏將他壓得死死的,一點鬆開的意思都沒有。
慕深極其不配合。
初箏有點不耐煩,警告他:“慕深,乖點。”
“你放開我。”每次都被她壓著,慕深覺得自己需要主導權!
“不可能。”初箏壓著他膛:“要麼我把你綁起來,要麼你乖點,選哪個?”
綁……綁起來?
慕深腦中閃過一些莫名的畫面,緋色鍍上俊美的臉頰,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惱。
“選哪個?”
“就不能讓我一次嗎?寶寶……”慕深還想掙扎下。
“……”初箏沉默幾秒:“一會兒讓你在上面一次。”
慕深遲疑下:“說好的?”
初箏點頭,慕深這才慢慢鬆開擋著初箏的手。
月光從窗外躍入。
落在桌子上印著小白兔的糖果上,旁邊是兩人交纏的影子。
初箏和慕深的婚禮不算盛大,只請了一些關係較好的。
慕為他們主婚。
慕深經濟條件好了之後,第一時間給慕請了護工。
慕忘記了很多事,唯獨沒有忘記慕深這個孫子。
慕深結婚,大概是慕最高興的時候。
結婚後,初箏和慕深的生活並沒太大變化。
各自該幹嘛就幹嘛。
但慕深只要一句想她,初箏就會出現在他面前。
慕深總會想辦法擠出更多的時間,來陪初箏,不想讓她一個人,有時候也會帶初箏去上班。
因此外面的人都覺得,慕深寵他媳婦兒,寵到骨子裡。
嫁給慕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然而知道內的井量很不屑。
那是你們沒看過小老闆寵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