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推開門,衝打遊戲的肖澤吼。
“我生不生孩子,關她什麼事!她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
“你聽見我說話沒有?”
寧靜過去,將肖澤拉扯著轉過來面對自己。
肖澤頭疼:“我媽只是想抱孫子,她是長輩,你體諒下她。”
“可是我不想生孩子。”寧靜道:“生了孩子,身材都要走樣,我會變成一個黃臉婆的!”
寧靜拉著他:“你跟你媽說說,別讓她整天唸了,煩得很。”
“好好好。”
肖澤哄著她,寧靜心情好一些。
“你今天怎麼沒去上班?”
“公司沒什麼事。”談及這個,肖澤臉色就不好看起來:“反正我去不去都一樣。”
“爸爸本來就對你有意見,你怎麼能不去?”寧靜道:“你趕緊去公司。”
肖澤拗不過寧靜,只能去公司。
而寧靜和肖母的關係,因為生不生孩子這個話題,逐漸到水火不容的程度,一點小事都能吵起來。
肖澤回來就是夾在兩個女人中間。
生活過得心力交瘁。
時間長了,對肖母的不滿,漸漸轉移到肖澤身上。
寧靜開始數落肖澤的不上進,整天只知道打遊戲……
肖澤一開始還忍著,後面見寧靜對肖母的態度,也開始反擊。
深秋漸涼。
初箏坐在病床邊看檔案,言遇坐在病床上,腮幫子鼓了鼓:“寶寶,我要喝水。”
“水不是在你旁邊?”初箏頭也沒抬的道。
“你就不能遞給我?”
“……”
初箏看一眼水和他的距離,垂下頭繼續看檔案。
看我把你慣的,伸手就能拿到的東西,也要我來傳一遍,吃飽了撐的嗎?
“寶寶……”
初箏將檔案扔到床上:“言遇,你只是一個法醫,你去追什麼嫌疑犯?當自己是人?”
請你記住,你是一個黑化人士好嗎?
不乖乖在解剖室解剖屍體,跑出去逞什麼能!
言遇頓時氣短。
“這是意外……”誰知道那個嫌疑犯有槍。
而且這是沈四明的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