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摸索,言遇發現初箏只是想關著他,並沒有任何要傷害他,亦或者別的目的。
她就是單純的要關著他。
但是言遇不得不承認,除了她偶爾說話有點氣人外,她對自己格外的好。
言遇不知道如果此時被關在這裡的是她,自己能不能做到如此……
也許自己會因為她的不配合,出現各種不可控的情況。
甚至有可能會因為失控,傷害她。
“沈四明電話。”
言遇回神,初箏不知何時站在他旁邊,將手機遞到他面前。
沈四明的電話打了十多個了,初箏煩得不行,這才給他拿進來。
言遇看她一眼,接通電話,主動按下擴音。
“有事?”
沈四明開口就道:“你那邊還沒結束嗎?你趕緊回來,有個案子的死者與你查的那個案子一模一樣,我馬上就去把案子要過來,你趕緊給我回來!”
以往沈四明都是吊兒郎當的語氣,然而這次卻格外嚴肅。
“……嗯,知道了。”言遇結束通話電話。
他看向初箏:“我和你保證,我不跑,也不會違揹你,你可以放我出去嗎?”
他頓了下:“每天準時給你彙報行程,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在我身上裝定位器和監控,我都乖乖配合。”
“很重要?”
言遇眉峰間藏著鋒銳:“對我很重要。”
初箏語氣冷淡:“你要是跑了怎麼辦?”
“我不會跑。”言遇拉著她的手,放在胸口上:“我本來就是想得到你,既然你也想得到我,那麼我為什麼還要跑呢?寶寶,相信我好不好?”
初箏沉默的看著他。
三分鐘後,初箏轉身出去拿了鑰匙,給他開啟腳鏈。
言遇回到警局,沈四明也顧不上問他別的事,塞給他一疊資料。
“昨天凌晨有人報案,在河邊發現一名死者。死者被製作成稻草人綁在河邊,如果不是報案人湊近看,遠遠的看著壓根發現不了。”
言遇看著現場拍的照片。
稻草穿過死者的皮肉,就像是從死者身體里長出來的一般。
“死者女性,眼睛和舌頭不見了,太他媽的噁心人了。死者身份還沒查明,屍體已經拉回來了,等你做屍檢。”
言遇一言不發的去做屍檢。
沈四明繼續去查死者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