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的?”
“廣告公司實習生。”初箏心不在焉的回答,餘光卻掃著不遠處的言遇。
他整低頭檢查什麼,細碎的發擋住他的眼睛。
這頭髮看上去有點軟……
想摸摸看。
言遇似有所察覺,突然抬頭往她這邊看過來,漆黑如墨的眸子,對上初箏的視線,仿若浩瀚星空,卻又蒙著一層霧,讓人瞧不真切。
言遇目光在初箏上打個轉,似有似無的勾了下唇角。
那瞬間他上多了幾分邪,眸子裡的霧氣也散開,深幽冷寂卻……不懷好意。
“言法醫,咱們可以確定死亡時間了嗎?”
“言法醫?”
言遇收回視線:“嗯。”
這個人有點邪門啊。
這是初箏現在的想法。
“請問錦女士,你住在這裡多久了?”
初箏收回視線:“快兩週了吧,不太記得了。”
“為什麼要住在酒店這麼久?”
初箏看他一眼:“這是我的**,我並不是嫌疑人,你無權過問吧?”
“……”對方明顯噎了下:“錦女士這是命案,還請你配合調查。”
“我很配合了。”我要是不配合,現在能跟你在這裡瞎嗶嗶。
“咳咳……”對方輕咳一聲,開始詢問別的,最後才問:“請問錦女士,可有在13號到18號之間,發現對面房間有什麼異常?”
13號到18號……這是對面房間的人入住的時間?
“沒有。”
“錦女士麻煩好好回想一下,任何一個線索都行。”
初箏依然沒有任何遲疑:“沒有。”
她頓了下,語氣突然沒那麼冷硬的補充一句:“沒有,我白天上班。”
錄筆錄的人明顯愣了下。
剛才這姑娘一臉誰也別招惹我的冷漠,現在態度怎麼軟和幾分?
但是這更方便他問話,又陸續問了幾個問題。
初箏錄完筆錄,轉頭去找言遇,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剛才那個法醫,是你們局裡的人?”初箏對方。
“法醫?”對方下意識的問:“哪個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