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母那點心思被卡在半道上,寒氣從腳底猛地竄上腦門,冷汗滲透全身。
紀母不敢再多想什麼。
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國內,最後都沒給紀城打一個電話。
“回來了。”
紀城放下書,轉頭看初箏。
後者關上門進來,將東西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這是什……”
戶口本三個字截斷紀城後面的話。
他翻開戶口本。
戶口頁上,許紀城三個字,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初箏靠在旁邊:“你不是說不想姓紀,以後你可以不用姓紀。”
我的好人卡當然跟我姓。
嗯……我好像也不姓許。
算了,戶口本上一樣就行。
金烏西沉,霞光落在少年精緻絕美的面龐上,漂亮的眸子裡滿是茫然。
他似乎不知自己身處何處。
茫然和無措將他淹沒。
手上的薄薄的戶口本,如千斤巨石那般沉重。
之前初箏和紀父談的就是這個條件。
後面把紀父給惹怒,導致這件事辦得有點慢。
初箏覷著紀城。
“還不高興?”
怎麼這麼難哄。
不哄了。
初箏準備出去吃點東西。
少年忽的伸手拉住她:“沒有不高興。”
他起身抱住初箏,下巴擱在她肩膀上:“我很高興。”
“嗯。”高興就好。
不枉費我對你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