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說也是你的父母……”卻這麼對你,不難過嗎?
就像紀父……有時候他想起來,依然會難受。
紀父要是不在外面亂來,怎麼會有他?
紀父又憑什麼將過錯歸結到他身上?
他願意作為私生子出生嗎?
他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
“不難過。”初箏搖頭,眸色寂靜的望著天邊,又鄭重的重複一遍:“我不難過。”
紀城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就是覺得胸口悶得難受。
他輕輕抱住初箏。
初箏揉揉他腦袋,紀城的頭髮並不算軟,初箏摸得沒意思,便推開他:“回去吧。”
紀城張了下唇,問了一句:“回哪兒?”
她最近總是在他那裡睡。
紀城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每次把他撩撥到位,她可倒好,若無其事的睡了。
“你家。”
紀城微微吸口氣:“我今天還有事……”
“什麼事?”
紀城含糊的說了幾句,初箏沒太聽明白。
但她知道紀城是不想跟她回去,初箏摸著下巴琢磨,正巧紀城有電話進來。
“我……我先走了,可能要晚些回去,你先回去吧。”
紀城快速離開,怕初箏追問他似的。
紀城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他整天晚上不知道在外面做什麼,初箏有時候不注意,他就跑得沒影。
果然還是要關起來……
初箏請了律師,要求和許家斷絕關係。
在許家父母反對之前,她拿出一筆錢,許家父母有些遲疑,估計還想從她身上得到更多的好處。
他們認定初箏在外面有男人,而且這個男人出手大方。
初箏簡單明瞭的告訴他們:要麼拿著這些錢斷絕關係,要麼一分錢也別要,她起訴。
許家父母虐待她的事,左鄰右舍都清楚。
果然這話一出,許父許母當天就同意。
這件事辦妥後,許父許母也不鬧了,立即將錢賠給被許盛輝打的受害者。
初箏給的錢不少,賠償完,都還剩下很多。
至少許家的人,從沒見過這麼多的錢。
天降橫財,如此大一筆錢,許盛輝絲毫沒有收斂,那叫一個揮金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