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可能都不知道在一個陰暗的角落,年齡加起來總和能有上千年的老傢伙們懷著陰暗齷齪的想法詆譭她,天殺的可憐的,夏沫五分之一都沒有活完,你們就開始計劃著喝人家的血吃人家的肉,被害妄想症也不該這麼嚴重吧?”副校長說。
他今天被昂熱拿槍頂著腦袋命令要站在夏沫這邊。
“弗拉梅爾導師!”貝奧武夫擰眉,“我這是看在你繼承了弗拉梅爾的名號沒有將你驅逐出去,你顯然忘記了秘黨成立的初衷。”
“弗拉梅爾一直是盟友加盟,秘黨成立的初衷與我何干?”副校長滿臉無所謂。
“還有你貝奧武夫不就愛喝龍血嗎?夏沫要是龍的話你肯定開心,話說你今天出門鱗片掛了沒有?影片裡夏沫長得鱗片都沒有你多,我是不是可以說你是龍?”
貝奧武夫冷冷地盯著副校長,最終忍住沒把這個裝瘋賣傻的傢伙的腦袋給擰下來。
昂熱見老友承受的火力夠多了,心底豎起一個大拇指。論攪屎棍,他是專業的。
中立派的圖靈見氣氛劍拔弩張,當一個和事佬,他說,“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把夏沫招來詢問?”
“她還沒有回來。”昂熱說。
“去了哪裡?”圖靈也算是退至二線的秘黨成員,對外界的“小事”不是很瞭解。
“這事你要問弗羅斯特。”昂熱語氣帶有一丟丟的幸災樂禍。
“嗯?”圖靈看向弗羅斯特。
弗羅斯特冷哼一聲。
一旁的成員和加圖索利益繫結,開口發言。
“夏沫教唆搶走了加圖索安排的新娘,她的蠱惑能力可見一斑,也可見她的無法無天。”
“搶走了新娘?”
又是一個瓜。
今天該不會是吃瓜大會吧?
貝奧武夫不以為意,姛又不是什麼大事,他在乎夏沫的動向,此次會議秘密召開,非常突然,參會者都被拿走了通訊裝置防止向外界聯絡。
說得就是你!昂熱!順帶個尼古拉斯!
“諾瑪,夏沫預計什麼時間抵達學院?”貝奧武夫詢問。
“明日八點。”
“很好,那就把她請來,有些誤解當面說清。”貝奧武夫冷冷道,他看向昂熱,“昂熱,你意下如何?”
昂熱掃了一眼眾人,大多數同意,他沒有說什麼,輕輕點頭。
一場針對夏沫的審判,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