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也是。”女人認同的點了點頭。
她將小人布偶拋給夏沫,小人布偶越過白色柵門,夏沫伸手接過並抱在懷裡,低頭看去,小人布偶的臉蛋被煙燻的有點髒,她用乾淨的袖角擦了擦。
女人目光平靜地看著,開口說。
“你要殺死橘政宗這件事我不會阻攔,但我更傾向於故事按照原本的劇本發展,不然容易爛尾。”
“可一成不變迎來的也是一成不變的結局。我再送你一件禮物吧,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女人比了一個手槍的手勢,為自己配音,“砰~”的一聲,夏沫像是中彈了一樣倒地,昏死過去。
女人轉過身,走向二層小樓,濃霧四起,重新籠罩了這個世界。
……
夏沫睜開了雙眼,看到了櫻的半邊臉。
此情此景,夏沫想起一句古詩。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醒了?”櫻低頭問。
夏沫不答,扭頭將臉埋進櫻的小腹,嗅到了好聞的花香,大概是櫻用得某種牌子的沐浴露。
櫻露出了困擾的表情。
雨滴滴答答的拍打在玻璃窗,夏沫睡了一個午覺,醒來時已經是深夜,天色陰沉,這幾天東京多雨。
開車的源稚生從車內後視鏡瞥了眼像只貓兒一樣舒展的夏沫,冷冷的說。
“不到一個小時,我們就能到源氏重工樓下。做好準備,想好…臺詞。”
“…好的。”夏沫悶聲回答一句,而後問櫻,“櫻姐姐你幫我看看後背,右肩胛骨的位置有點癢。”
源稚生:……
櫻警惕的看了眼少主,源稚生為表示他的清白,伸手將車內後視鏡放下。
櫻扒開夏沫短袖的一側,露出圓潤的肩膀和一小塊白生生的玉背,她看到夏沫左肩胛骨位置上不知何時刺了一朵紅色的彼岸花。
車內昏暗的環境裡,紅色彼岸花似乎在散發妖異的熒光。
“上面有什麼?”夏沫問。
“一朵花。”櫻說。
“嗯?”
……
源氏重工樓下,蛇歧八家清空附近的街道,圍滿了家族的混血種,橘政宗身處首位,旁邊是黑衣侍衛為他撐著一柄黑傘。
雨水沿著傘沿滑落,流水潺潺。
每個人神情肅穆,腰板挺直。
車燈撕裂了黑夜,一輛黑色悍馬停在了不遠處。
夏沫他們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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