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瞅著不顧及形象翻窗戶跳進房間的暗紅發女孩,問了句。
“陳墨瞳?”
既然是來找人,夏沫自然見過失蹤者的照片。
“昂。”陳墨瞳點點頭,而後打量齊肩中長髮的夏沫,笑盈盈的說,“夏沫?”
“嗯。”
夏沫上次龍化變得修長的灰髮沒有撐過第二天,就被託尼修剪了。
長髮控震怒!
但夏沫不是。
葉勝驚訝的看著有些狼狽的陳墨瞳,灰頭土臉的,就和野外求生似的。
陳墨瞳沒空搭理葉勝,依舊清澈明亮的眼眸瞅著夏沫手裡的牛角包。
夏沫默默的遞給了陳墨瞳,陳墨瞳道了聲謝,然後狼吞虎嚥。
夏沫還貼心的幫忙擰開一瓶礦泉水。
咕嚕咕嚕。
陳墨瞳舒出一口氣,滿足的說。
“可算活過來了。”
“先說說你為什麼在這?”
葉勝問,他看陳墨瞳雖然窘迫,但沒有受皮外傷的樣子,於是關心起正事。
陳墨瞳聞言,訴苦的說。
“我是無辜受難的,我在林肯動物園觀摩加拉帕戈斯象龜的神形,喝著可樂,快快樂樂的寫生時,有個肉食主義者到處演講,宣揚肉食主義,當著各種肉食動物。”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可能是我最近減肥緣故吧,那個人找上我,我和那個人說,我長期素食。”陳墨瞳否認。
“之後我被那個人邀請去他家一聚,說是讓我知道肉食的美妙之處。”
“繼續講吓去。”葉勝說。
“然後我就去了,來到這裡。”
葉勝歪了歪頭,一臉不解。
“詳細的說,那個肉食主義有問題,我有側寫的能力,能看出他對我心懷不軌,那是肉食者看向獵物的眼神。我懷疑這個肉食主義者有異食癖。”
陳墨瞳回憶的說,慷慨激昂。
“我就將計就計,想著替天行道,伸張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