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玉清的話，那後面有什麼事情，她都不會輕易說給別人聽了。
其實，慕芸楚覺得玉清說出去的可能性很大。
畢竟當時她就對玉清說過這個事情。
並沒有第三個人存在。
只是……這陣子厲北寒也時不時的過來，萬一是他不小心聽到了，詐她的呢？
總之，試探一下玉清的反應對她也沒有任何的壞處。
“啊？王妃你在說什麼？”
玉清愣了愣，顯然不知道慕芸楚說的是哪一件事情。
慕芸楚也觀察著玉清的反應，看她的樣子不似在作假，心下就有了個大概了。
也是。
玉清是慕芸楚生前的貼身丫鬟，隨著她從雲國陪嫁過來的，到底是她身邊的人，又怎麼會吃裡扒外呢？
看起來，這事情要不就是厲北寒自己聽到的，然後詐她的。
“沒……”
“哦。”
玉清有些疑惑，不過看慕芸楚似乎不想說，也就不過問了。
……
厲北寒去了云溪苑過夜的事情，一大早就傳遍了整個府邸。
一時間，整個府邸的人都在討論。
厲北寒從云溪苑離開的時候，恰巧就經過庭院花園。
“你說王爺怎麼能在那個惡婦房裡過夜呢！？”
“就是！雲國公主又不是什麼好鳥，她要是受寵了，我們的日子能好過啊！”
不遠處，幾個丫鬟聚在一起，討論的就是厲北寒在慕芸楚那裡過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