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容置疑,鄭爽此次穿越宋朝是有他的目的;因為讀史太多對宋朝既愛又恨。
經濟繁榮繁榮的宋朝軍事上卻是侏儒屢屢被蠻夷打得丟甲撂盔,而兩次被夷狄入侵而亡國死掉的人口竟然有幾千萬;跟日本人入侵華夏死亡人數幾乎持平。
鄭爽血氣方剛,他要重新塑造一個強大的宋朝;改寫這段屈辱、被人詬病的歷史。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的理想光環果然降到鄭爽身上。
時光像陀螺一樣兜轉,鄭爽剛一踏上宋朝土地就和契丹韃子交上手;這是一種幸運還是一種悲哀?鄭爽一時半刻還講不明白。
問題是鄭爽用手術刀宰殺了一個契丹韃子,宋太宗、宋真宗眼中不可侵犯的契丹人不過也就如此。
鄭爽把目光向四周看去,只見湋河悠悠長流不斷;蘆葦青青香飄八方。
湋河灣這地兒是宋國的土地,也是鄭爽的老家;鄭爽的爺爺鄭元和,爸爸鄭鐵牛就生活在湋河岸邊的鄭家河;鄭爽的童年是在鄭家河度過,湋河兩岸的一草一木都給他心靈打上不可磨滅的烙印;只是宋朝時鄭家河這個村莊還沒有出現……
鄭爽正在大樹的樹冠中遐思不羈,薛瑾兒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野之中了。
薛瑾兒從鸚鵡洲的小船上拿來了落影追魂槍拎在手中,背上還挎一張弓背一壺箭;那把橫笛就插在箭壺裡面。
鄭爽看見薛瑾兒,心中便就泛起激動的潮波;他想起把她擁在胸前時的那種享受,15歲的薛瑾兒胸部已經十分飽滿;鄭爽擁抱著她時能感覺到瑾兒姑娘那兩隻白鵓鴣欲欲待飛的衝動。
鄭爽在薛瑾兒裝扮成乞丐少年時試探過她的武功,小小年紀的瑾兒姑娘功夫硬朗得彷彿說唐小說中的樊梨花;一撲一竄就將鄭爽顛翻在地,還是鄭爽擁有輕功、膂力能舉千鼎的情況下。
薛瑾兒擁有如此高強的武功,對付眼前的這些契丹韃子應該沒有問題。
鄭爽滿心歡喜地尋思著,等候瑾兒姑娘走到大樹下面來;可在這時蒲得秀從蘆葦叢中竄出來攔住了她。
蒲得秀攔住薛瑾兒後嘟嘟囔囔不知在說什麼話,鄭爽距離他們遠一句也聽不到;可他從老人的肢體動作上能看出來,他是在阻止薛瑾兒上前跟契丹人廝殺。
薛瑾兒似乎很激動,不停蒲得秀的勸阻;鄭爽按按不住,迅速從大樹上溜下來要向瑾兒姑娘和蒲得秀跟前趕去;卻見死僵僵的契丹韃子札幌萌身上揹著一壺箭、挎著一張弓,那把鋒利的突厥彎刀就撇在地上。
鄭爽靈機一動,訕訕而笑;心中禁不住哼起《游擊隊之歌》來:
我們都是神槍手
每一顆子彈消滅一個敵人
我們都是飛行軍
哪怕那山高水又深
在那密密的樹林裡
到處都安排同志們的宿營地
在那高高的山崗上
有我們無數的好兄弟
沒有吃,沒有穿
自有那敵人送上前
沒有槍,沒有炮
敵人給我們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