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確定的看著她的眼睛,“你剛剛還在病房裡信誓旦旦的對我表白,這是預備翻臉了?”
“如果是呢?”
“......”
如果是......
他嘆口氣,慢慢鬆開了擁著她的手,“你知道的,除去蔣家大公子這個身份,或許我什麼都不是,如果你不願意跟我在一起,我也......”
她展開手臂抱住他的腰,“說話就說話,為什麼鬆手,怪冷的。”
“......”
他僵了僵,低頭看著她烏黑的長髮,心又跟著軟了。
阮情抱著他,“照你這麼說,我除了是拖油瓶,小乞丐,小孤兒,好像更加什麼都不是。”
“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在他懷裡蹭了蹭,“但是我拿了很多的獎學金,很多比賽的獎金,維也納那邊也有樂團對我丟擲了橄欖枝,外媒讚譽我是小提琴公主,為音樂而生,嗯......擁有這麼多,我養活一個什麼都沒有的蔣東越,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他低低的笑了起來,垂落的手臂再次擁住她,“聽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不過我這個人好養活,會做飯也會收拾房間,最重要的是也聽話不費錢,就是希望公主能多抽點時間陪伴。”
阮情笑了笑,然後問他,“你為什麼突然告訴她我們的事?”
“不算突然,我一直都有這個打算,只不過最近外面的謠言太過份,我有點吃不准你的意思。”
她怔了下,“所以,你這是先斬後奏,不給我反悔的機會?”
他笑了一下,“不愧是學霸,反應能力就是強。”
她望著他,好一會兒才說,“你真是狡猾,難怪薔薇說你是笑面虎。”
“冤枉,我就是單純的,想先在丈母孃面前博點分數而已。”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他真的就是這麼想的。
她嗔了他一眼,“你也好意思說自己單純?”
他扯了扯她的袖子,“是不太好意思,這不是想討你歡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