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說話的語氣,像是他欠了幾個億沒還。
墨錦棠陰沉著臉,花了幾分鐘讓情緒冷靜下來。
她帶著司機跟保鏢。
三個保鏢,司機也是有點功夫的,保護兩個女人跟孩子綽綽有餘。
他幾乎魔怔一樣,將這些事在心裡重複了一遍又一遍,然後才稍稍平息了情緒波動。
看了眼對面同樣冷著臉的蔣東越,如果真的有事,這個傢伙不會如此冷靜。
墨錦棠按耐著煩躁,“你查到什麼了?”
蔣東越閉了閉眼,神色涼薄,“車子在高速拋錨了,那邊沒有訊號,司機費了點功夫才報警,他們很安全。”
墨錦棠表情陰沉,語氣亦是冰冷,“你他媽說話能不能像個活人!”
蔣東越睨了他一眼,冷哼道,“我要不是怕刺激你,就應該在他們失蹤的第一時間告訴你!”
而不是找到人才上門告訴他。
當然,這是阮情再三叮囑提醒,大公子才照做的。
照做歸照做,不爽也是真的不爽。
她昨晚就不搭理他,早上出門也沒有跟他說一聲,就連電話打通之後,也只是急切的交代他不要刺激墨錦棠。
她就不怕他受到刺激?
蔣東越難得將不悅擺在了臉上,陰陽怪氣的道,“有病果然是了不起,能處處受優待!”
“......”
“他們現在回到了綠意,要不要去看看,隨便你!”
說完,蔣東越就轉身離開,深吸口氣,都壓不住心底的酸意。
蔣太太掐住了他咽喉,掌握他的生死,數年如一日,蔣東越除了認輸,別無選擇。
什麼都可以不要,唯獨不能失去她。
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可選的。
在她面前,蔣東越從來沒有贏面,從少時到現在,一次都沒有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