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別人不知道蘇祁白心中的那些個亂七八糟的心思,更不可能知道隱藏在蘇祁白心中的秘密。
而別人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畢竟我只是一個作者,並非是這個世界的真真正正的顧長喻,也不是蘇祁白肚子裡的蛔蟲。
既然不是蘇祁白肚子裡的蛔蟲,那便是如何我也不可能知道蘇祁白的心裡的想法。
而不知道蘇祁白的想法就不能明白蘇祁白的意見,不知道蘇祁白的意見就不能懂得蘇祁白的意思,不知道他想要的。
而不知道蘇祁白想要的東西會如何?
這不知道蘇祁白想要的想法後面就會很尷尬,很難弄,很不好做。
當然,這就是沒那個樣子我也已經很不舒服,很不好弄了。
至於我為什麼這麼說呢?
自然是因為我為了忙蘇祁白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我為了蘇祁白的事幾乎自己的事情都沒有辦法做,我自己的事情全部都不能弄,也沒法兒去弄。
當然,我在這個世界的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幫助蘇祁白,我來這個世界的最主要的任務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解決蘇祁白的問題。
而這個解決蘇祁白的問題究竟是什麼問題呢?
這個解決蘇祁白的問題自然是為了給蘇祁白解決麻煩事兒,為了讓蘇祁白解決那個悲慘的結局,為了讓蘇祁白的結局變得好過一些。
是的,縱然蘇祁白最後的生活還是不怎麼好過,但是隻要不像最後一樣成為宋唸的報負物件,成為宋念弄倒宋暖這個最為討厭的皇后而故意設計陷害的物件,其餘的那些事情就好說。
畢竟宋暖雖然是一個可憐人,但這俗話說得好,這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而這個可恨之處為何?
這個可恨之處自然是因為宋暖她自個兒,自然是因為她愛人逝去而記恨到本身就是無辜的不得了的蘇祁白,甚至於記恨到本身就是正常報復,哪怕是報復的手段太過分,報復的手段太過於殘忍那也是因為宋暖的相公,也就是顧長安自己設計別人再先。
這要只是設計別人再先就設計別人再先,這要只是如此那也就罷了,可這偏生如何?
可這偏生兒他在九子奪嫡之爭中輸了,不僅在九子奪嫡之中輸了,甚至於還因為馬場設計顧長陵不成,反而自己的計謀全部用在蘇祁白他自個兒身上,用在蘇祁白他自個兒身上就用在蘇祁白身上吧,可這偏生什麼?
這偏生蘇祁白雖然接近於快要出事的狀態,但是人家卻還沒出事。
是的,人家不僅沒有出事,甚至於還硬生生的從鬼門關拉了回來,既然是生生的從鬼門關拉了回來,那便是再如何也不能說其餘的什麼。
當然,這只是對於顧長陵而言。
而這面對別人,那可就不一樣了。
至於這個別人是誰,會不會是熟悉的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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