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普通的大臣,皇帝或許就會表面上教訓一下顧長喻,表面上和顧長喻說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說說這些有的沒的,實際上卻是放任顧長喻他自己這麼做,放任著顧長喻這麼弄,甚至於欺負別人。
可那只是針對於這種情況而言,可這只是針對於這種情況來說。
也難怪了,畢竟這是皇帝最小的皇子,是皇帝捧在心尖上“祖宗”,外人都不會輕易得罪他。
是的,無論是普通人也好,其他人也罷,他們都不會輕易放棄這些,他們都不會放棄這個,他們都不會敢弄這些。
因為他們不敢弄,他們誰的麻煩都敢找,他們誰的麻煩都敢弄,唯獨不敢找顧長喻的。
因為顧長喻可不是別人,畢竟顧長喻…那可不是其他人可以比較的。
這要是他們得罪了其他人那也沒什麼大不了,這要是他們得罪了普通人那也沒什麼大不了,那也沒什麼好說,沒什麼不被別人說,不被別人知道,不可能被別人弄到的。
左右皇帝皇子那麼多,最關心的也不過是顧長喻這個小皇子以及顧長憫這個溫柔懂事禮貌優秀的六皇子。
其餘人?
其餘人有什麼重要?其餘人有什麼在意,有什麼需要別人在意的,沒有啊!
不僅僅沒有什麼值得別人在意的,甚至於別人壓根兒就不會在意這些,壓根兒就不會在意這麼多有的沒的。
他們在意的,只不過就是一個顧長喻,他們在意的,不過也就是顧長喻這個皇子罷了。
既然只是顧長喻一個皇子,既然只是顧長喻這麼一個值得他們在意的,那就是再怎麼的,別人也不會選擇得罪顧長喻,別人就是再怎麼的…也不會得罪顧長喻這個皇子。
別人就是再怎麼…也不會得罪顧長喻這個祖宗。
別人就是再怎麼的,也不會得罪顧長喻身邊的這個小跟班,別人就是再怎麼,那也不可能得罪蘇祁白。
是的,這就是為什麼蘇祁白天天站在顧長陵身邊,蘇祁白天天幫著顧長陵而沒有一個人敢欺負她,沒有一個人敢躍過他去,甚至於那些個欺負蘇祁白的或多或少出事了,甚至於一夜之間父親被貶,甚至於一夜之間弄得沒命再或者其他七七八八的事兒的原因。
不過那只是顧長喻,那只是顧長喻他自己太傻,他自己太單純,那只是顧長喻他自己做了這麼多東西,他自己做了這麼多事情結果卻一句話都不和蘇祁白說,一句話都不和蘇祁白講,就好像是蘇祁白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一樣,整得人一臉…一臉不知道應該說何,一臉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當然,以上那只是我自己的想法,我自己的意見,並不是顧長喻本人的意見。
畢竟我都不知道顧長喻在哪兒,這就是我想要把這個事情推到他身上,推到哪兒,那也不可能,那也不大現實不是?
不僅不太現實,甚至於這要是我要是能夠看到顧長喻本尊,早就把這事推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