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這個。
而既然是知道這個,那定然也知道自己如今不應該把自己的心思花費在這兒,不應該把心思花費在這個地方,花費在這個事情上。
且這若是不應該把這個心思花費在這兒,花費在這個事情的話,又是哪裡需要做這麼過的事,又是哪裡需要為了這麼一個事情整得頭昏腦漲,這是根本就不可能,也不用因為這麼一件事弄得頭昏腦漲的吧。
畢竟不把自己的心思花費在那兒就不用整出有的沒的,不要弄這些個麻煩事,因為這出麻煩事弄了自己也沒什麼好處。
無論這個麻煩事弄了沒了什麼好處是指誰,是我,還是顧長陵幾個,大家都是沒有什麼好處的,既然是沒什麼好處,就不會做這些無聊事。
所以如今最需要的不是其他,而是好好拉攏自己身邊人,是的了,這就是再如何,那也得把自己身邊人拉攏好了,否則自己這要是拉攏出了問題,拉攏出了什麼毛病,最難過的是自己。
最不好受的...那也是自己。
因為自己是帶有自己的任務,帶有自己的目的來的這兒,若是這沒有帶自己的任務和自己的目的來這兒,想來我也不會那麼難過,也不會頭疼這件事究竟應該如何。
如此,卻也是一個悲哀了。
我看著顧長陵幾個,一雙眸子顯示出晦暗不明的光芒,卻是很快恢復了正常,嘴角上揚,臉色什麼的也變成了平常和自己好友聊天時候的模樣。
“六哥,你們兩個人聊天聊完了嗎。”我道,“你們在不聊完,我就應該哭了。”
我說著,強扯出幾滴眼淚。
這個裝法是顧長喻這個原主自帶的,至於為什麼說是原主自帶的,我也不知道。
反正我只是掐了下班自己的手,然後就哭出來了,是的了,只是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就哭出來了,而且還是哭的順風順水,就好像是練過的一樣。
這可就很讓人尷尬了。
“呃,你能不哭嗎。”如同我預料的一般,顧長憫幾個人,幾個頭疼的看著我,“多大的人了還哭,你這個樣子不就是為難人嘛。”
顧長憫二人所言不差,我目前所用的這個身子這個身子最起碼有十八九歲,十八歲的人當著別人面前哭哭啼啼,當著別人的面苦這些個有的沒的,說這些。
那場面,可真的是驚悚的不得了。
很快的,我也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當然,最過分的其實不是其他的,而是十八歲左右的男生當著其他人面前哭,那可是要多丟臉有多丟臉。
為了我不這麼丟臉,我還是不哭了比較好。
想到這兒,我點點頭,停止住了自己的哭聲,甚至於還道,“六哥,阿祁,我剛才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