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蘇祁白那個樣子的?
蘇祁白不就只有一個嗎?這要是像蘇祁白那個樣子的他顧長陵自己面前就有一個,又哪裡用得著費心思去找啊?!
我無語的看著顧長陵,心中琢磨要不要把自己想的告訴他,可這思前想後,卻還是決定不說。
畢竟我對顧長陵的瞭解全部來源於自己的世界,對於站在自己面前的現實的他確是瞭解的不清楚不透徹,也不懂他兩的感情究竟是有多深厚,甚至於深厚到讓人讓人無法插手,無法多說,無法體會到他們兩個人的深厚感情,所以也不知道顧長陵對於蘇祁白這個好友究竟是有多看重。
所以這說多說錯,多說多錯,為了確保自己的安全,還是不說了吧,反正像蘇祁白這個標準的姑娘是顧長陵的理想型也沒什麼大不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自個也沒纏著這件事不放的打算,還是跳過這個話題去說另外一個吧。
想到這兒,我鬆了一口氣,確是很快的將氣提起,“七哥,我們別說這些個,還是說說阿祁那邊的事情,轉換一下六哥這件事的心情吧。”
“好。”顧長陵沒有猶豫,而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鬆了一口氣。
不過氣鬆了雖鬆了,這一碼事歸一碼事,卻是不能夠代表我在知道蘇祁白再碰到顧長憫提起我,啊不,應該說是提起“原主”顧長喻也是顧左右而言他,也是含含糊糊應付一下,不僅僅是含含糊糊應付一下,甚至於還是亂七八糟的胡說一通,可謂是對於對方的印象非常的不好,對於別人的印象非常的差。
而我對於蘇祁白印象還是可以的,也難怪,畢竟是自己親自刻畫出來的人,親自刻畫出來的人物,就是在沒有什麼感情,那也是真的不捨的人家出事,不捨的說人傢什麼的。
只是不捨的說人傢什麼那也只是表面上的,現實實際上是表面上不能夠說心裡卻是可以去說,表面上不能夠去說實際上卻能夠在心裡悄悄地說。
反正心裡悄悄地說人家也不會知道,人家也不會說他什麼不是?
也就是抱著這個心思,我和顧長陵開始了心懷各異的聊天模式,而遠在另外一旁的顧長憫兩個也開始了胡說八道模式。
不過胡說八道模式也好,不胡說八道模式也罷,他們兩個人相處的很愉快,兩個人聊的很愉快,兩個人聊的很開心這是一個事實。
只是這要是他們把事實說出來了,只要是他們去把對於對方的真正感覺說出來了人家還會不會這麼對待他也就是難說了。
畢竟他們四個人都是好友,四個人都因為蘇祁白而聯絡到一起,這要是他們之中的某一個人說了另外一個人的壞話,想來也是會很難過的。
畢竟...這麼深的感情在那兒了。
我知道這一點,我也明白顧長陵現在的心思,是故哪怕心中再有千言萬語,心中再有一大堆有的沒的卻是並沒有多說,而是保持著此番模樣,倒也聊的挺好,聊的挺痛快。
至於這往後的事情會不會這麼痛快,那可就是一個很難說的事情了。
畢竟,如今的我已經開始逐漸適應顧長喻這個身份,逐漸適應顧長喻這個性格的人了。
這若是不按照別人的要求去做,不按照西彤那個坑人到了一種境界,甚至於還把自己家最可愛的作者扔到這個地方的人的傢伙知道了,自己的未來,啊不,自己的後半生可就沒有希望,沒有指望,甚至於絕望了。
我可不想這麼做,更何況我蘇九可是溫柔善良聽話乖巧出了名的人,又哪裡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把自己給搭下去,我這又不是閒的慌。
另一邊。
顧長憫和蘇祁白兩個人聊的挺歡,這再加上兩個人都是屬於性格溫潤,人也不錯的型別,兩個人也是非常的開心,一下子蘇祁白就把當時的不愉快拋棄在了腦後。
這也是讓蘇祁白收到了一些驚喜,以及一些個可以說的上是意外,實際上又不像是意外的東西。
而這些個意外的東西卻也不是指的其他,而是顧長憫不小心說出來的顧長喻從前對自己做出的事情。
弄得蘇祁白對於顧長喻的印象有一個很大的改觀,只不過這個改觀其實並不是自己這邊的主動的改觀,而是一個被動的。
可不是被動的麼,任誰在這種自己對於別人不厭惡不反感不討厭的情況下莫名其妙從別人口中得知這些東西,得知自己最為反感最為不喜歡的人為了自己做了這麼多事,為了自己得罪了這麼多人,就是再如何心裡也會有一個偏差。
就是再如何...也不可能讓別人一下子接受這些對於別人來說可謂是天打雷劈,可謂是根本沒有辦法承受的大事。
別人如此,蘇祁白亦然,只不過蘇祁白因為個顧長陵關係不錯,並沒有直接把這個東西說出來,而是一直忍著自己的脾氣聽罷了。
只不過忍著自己的脾氣去聽是忍著自己的脾氣去聽,這能夠忍受多久,是一下子就忍受完了還是分開來忍受這些或者回去的時候忍受完,甚至於直接在回來的路上發火,那可就是沒人知道的了。
“阿祁。”顧長憫突然停住了自己的話閘子,抬眸,又悠悠的看著他,“時候已經不早了,你要不要去七弟那邊看看。”
“啊。”蘇祁白一愣,卻是本能的點點頭,“我去看看吧。”
顧長憫好像就在等蘇祁白說這話似的,聽完他說的,幾乎是本能的點點頭,又站起身,“那我們一起去吧。”
“好。”蘇祁白本身就對顧長憫沒什麼防備,也不覺得別人和自己一起去是如何,是別人不信任他或者什麼的,依舊是淡淡的點點頭,“我們一起去吧。”
“嗯。”顧長憫點頭,和蘇祁白一起離開了這兒,兩個人直接奔著七王府而去。
至於辛辛苦苦做玫瑰酥還被嫌棄的管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