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硯出了鈴鈺殿,悟笙跟在身後。
墨硯自然是知悟笙還要對自己說些什麼,他卻是自顧自的走著。
悟笙跟著墨硯到了一處角落,墨硯才轉回身來。
墨硯望著悟笙,一臉真誠道:“悟笙,我雖是在你眼中不靠譜,但我答應你之事我定能竭盡全力。”
悟笙聞言,神色有些複雜。他肩膀上的小蜘蛛有些不明所以。
畢竟這是叛離妖界之事,悟笙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忠於妖界如此多年。竟在今日,為了自己的摯愛。做出如此幫助叛黨之事。
悟笙的心中有著對妖界深深的懺悔,他想立刻跑去揭發了墨硯贖罪,轉而,卻是望著肩膀上的小蜘蛛,有些不忍。
若真是揭發了,自己跟小蜘兒又是個什麼下場。至此妖王也難消除心中芥蒂,自己在這妖界也難以立足。不如……就一錯到底。
半響,悟笙像是放下了心中的掙扎,才幽幽開口道:“我……現下只希望你說到做到,既是到了如此地步。也無可挽回。”
聞言,墨硯是打消了自己心中的顧慮。他一笑,又變成了平日那個嬉皮笑臉的模樣道:“悟笙,你還信不過我嗎?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
說實在的,墨硯還真怕悟笙為了心中的忠義,連他肩膀上的小蜘蛛都不管不顧了。跑去妖王面前揭發自己。
墨硯長舒了口氣。
般杏之遠遠的就見兩人。她抬著步子走上前來,道:“你們在聊什麼呢?”
聞聲,把兩人嚇了一跳。
墨硯轉頭望去,見是般杏之,便鎮定了下來。他一把攬過悟笙的肩膀,邪笑著道:“我在勸說呀,悟笙兄陪著我去喝酒呢。”
聞言,悟笙故作不悅一般望了墨硯一眼,拋下了句:“無聊。”便轉身離去。
般杏之望著墨硯,不可置通道:“現下妖界發生如此大事。你竟還要去喝酒?”
聞言,墨硯攤手一笑道:“那又如何?王上不是告知了明日再議嗎?我們也不能做些什麼。”
聞言,般杏之卻是沒有了反駁的理由了。
般杏之雖是還想說些什麼,卻還是止了言,嘆了口氣。
樹族也真是悲催的,短短一日之間,族長竟被刺客帶走了,生死不明的。
墨硯望著般杏之神情,便在般杏之眼前晃了晃手。
般杏之被拉回了思緒。
轉而,墨硯道:“既然悟笙兄不陪我去喝酒,那便般護法陪我去吧。”
“啊?”般杏之聞言,不免面上一紅。
墨硯竟然要與她喝酒。
此時,慕鍾嶺回到了自己的寢宮內,他卻是有些坐立難安。
樹族的事情,他雖是說緩一緩,可他心裡卻還是急著的。
冒然帶兵前去魔界還是不妥。可這失蹤的是樹族族長,樹族勢力龐大。雖是現如今石磊對自己沒多大用處了。可還得需芥蒂著樹族的勢力,這件事萬不能如此不了了之。若是解決不了,還不定是妖界動盪。壞處更大。
權衡利弊之下,慕鍾嶺定下了神,轉而便動身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