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就跟有小貓爪子抓似的!
索梔繪抱著腿坐在火堆旁,有收腰的小白襯衫玩起了下裝失蹤,露出白白嫩嫩的腿和腳丫:“她們好鬧,吵的人頭疼。”
索梔繪面板極白、極嫩,剛剛被一群瘋女人合起夥來蹂躪一番,個別部位還殘留著可疑的紅痕,李滄看見了,嘗試想象一下那個畫面,結果發現自己根本無從想想,於是比劃著動作。
“我那些天鵝絨摻野鴨子絨的枕頭,還健在吧?”
“噗嗤,男人的聯想能力真是又豐富又奇怪,沒有你想的那種枕頭大戰,還有你不是都不怎麼睡覺嗎,居然關心起枕頭來了?”
“所以才顯得睡覺很重要啊,為了睡一覺我恨不得焚香沐浴齋戒禱告,枕頭是很重要的道具。”
“喔...”索梔繪眼珠子轉了轉,充滿狡黠:“所以那隻毛絨熊也是你的?”
“滾,老子的臥室和你是一路貨色,什麼熊?哪有什麼熊!”
索梔繪扁扁嘴巴,挺了挺胸脯,弱弱的勇敢著:“也,也還是有的嘛...”
於是,李滄的目光在上面踉蹌了下。
索梔繪看出了他眼神中的曲折,瞟一眼裝著刺梨甜水的空瓶子,忽然跨過李滄的腿騎在他身上,捉著李滄的手就往懷裡塞,仰著巴掌大的小臉發狠:
“有沒有?白不白?滑不滑?”
看似兇巴巴,實則小表情裡寫滿了羞恥、忐忑,甚至一種古怪的馴服感。
李滄表情比她更奇怪:“現在還能買到帶鋼圈的?不是早都淘汰了?話說墊這麼多真不會喘不上氣?”
噩夢般的展開。
索梔繪人麻了,瞪大懵懂的眼睛,水汪汪的,裡面有一種追求勇攀珠峰的夢想被家門口的小土包爆殺的絕望。
而後,忽然發出一聲顫顫巍巍的低呼。
她能感覺到鋼圈在進行一次微妙的形變,勒著她身上最嬌嫩的部位之一,疼,但喜歡。
“就這?沒了?然後呢?不專業!”
“你...那你說...怎,怎麼才...專業...”
“摘了。”
索梔繪激靈靈的打了個擺子,默默背過手去,悄無聲息的把一件格外厚重的小衣服丟到身後,迷著愈發虛無的視線呢喃:“我記得你那時看我的眼神,尤其是第一次宿舍聯誼,我打扮了好久,穿了最短也最漂亮的衣服裙子,結果你看我們寢每一個女生的時間都一樣長,沒有停頓,就像學校領導視察。”
“高中?”
“薔薔和你們班的副班長組織的,我們寢室女生的要求只有一個,寢室聯誼可以,但你要參加。”
“有印象,號稱建校百年顏值最能打的女生宿舍麼~!”
“當時你在想什麼?是她嘛?”
李滄撇嘴,那會兒他和厲蕾絲可是正經斬豬頭拜把子異父異母的結義親兄弟來著:“我當時在想,你這小娘皮果然欠一頓狠抽,好像我不多看你一眼就要捅我幾刀似的,我以為那次寢室聯誼是你安排的,我又不住校。”
索梔繪身體再一抖,悶聲囁嚅:“現,現在也可以的...”
“死性不改,你該不會真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愛好吧?”
“握,握緊她,我就告訴你。”
“不疼?會爆掉吧?”
“不,我喜歡呢,又不是假的怎麼會壞掉。”隔了一會兒,見李滄表情依然怪異,索梔繪眸光瞬間清明,格外脆弱的兀自緊張起來:“我沒有很奇怪!”
“還不夠奇怪?嗯,這麼一點點要還是a貨的話,建議直接打12315舉報醫院欺詐!”
這也就是索梔繪了,只有她才能扛得住李滄這種比白痴高不了多少的情商和梆硬的直男迴路。
“那,那換換口味?她那樣的,正常人再怎麼努力都沒用吧?”
李滄一愣,話說那小阿姨在這一塊才是真正做到了極致吧,小拉索還差著不少意思呢,至少三個加號!
“喂,你...不許想別的...人!”
“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