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光普的四個家丁由於地形熟悉一下子流竄到了離永安門不遠的弄堂裡伺機作案。
雖然他們的夥伴們大部分死於明軍之手,但是他們從來沒有憎恨過明軍,此時都憎恨自己漢奸的身份。
四個漢奸不傻,知道他們的身份特殊,要得到明軍的赦免恐怕不太容易。
因此在路上明明遇到了明軍他們都及時躲了,沒有放下武器直接投降,因為他們不願意做降卒,一定要爭取到反正的身份。
什麼最有說服力?建奴的項上人頭!因此馬老三和馬小七等等三個兄弟說死了,最少要砍足四級真奴才能夠選擇罷手去找明軍投誠。
他們來到一座看上去還算不錯的宅子後門,躲在門兩側,馬老三用聽上去很地道的女真話嘰裡咕嚕一番,門開啟了,一個十幾歲的建奴大孩子跑了出來,被馬小九手起刀落咔嚓一聲就斬落了腦袋。
後面一人大叫一聲急忙揮舞順刀已然來不及,馬小七的短柄斧已經兜頭剁下,後面的人是個四五十歲的建奴老兵。
他臨戰的本能還在,就地一滾躲過致命一擊,口中嘰裡咕嚕大叫起來,估摸著是示警。
見偷襲敗露四馬齊動手亂砍亂剁瞬間殺死老建奴,忽然弓弦聲如裂帛,從黑暗處飛來兩支羽箭,四馬早有心理準備。
他們是馬光普的心腹家丁是留著保命的有生力量,不僅僅武力值高平時訓練得最多的就是利用鐵盾快速抵擋箭矢。
專業對口就是無往而不利,射暗箭的建奴沒有得逞反而暴露了他們的位置,反而使得馬老三判斷出敵人不多,有可能兩三個,應該不會超過四個。
因為建奴漁獵起家,超過一半男丁會射箭,有大好機會偷襲只有兩人放箭可以肯定敵人不會超過四個。
馬老三原本是遼東瀋陽衛裡的打行出身,此時全副武裝只要不是結陣廝殺,對手是建奴巴牙喇都可以一戰,。
馬小七等等三人也是家丁中力大無窮的刀盾手武力值不可小視,他們自認為打三四個建奴餘丁之流不在話下。
躲藏在此處的不全部是餘丁,其中還真有一個巴牙喇,可惜這個白甲兵已經負傷是被他的弟弟——一個餘丁背到這裡包紮,這家的主人是個馬甲傷在腿上。
乘著月色射出箭矢的是馬甲和餘丁,白甲兵的力量已經拉不動弓弦,他掙扎著拿起了順刀,馬甲的婆姨也默默地拿起了剪刀和匕首。
這一家子的抵抗是徒勞的,準備投誠的四個漢奸得到了五級斬獲其中有巴牙喇一、馬甲一足以被饒恕。
每攻下一塊地盤,積極性空前的隨軍勞役就會跟上徹底清理這一片區域,和奪取復州之時大不相同,金州不僅僅不搞拆遷還儘可能修繕維護看上去還不錯的住房。
隨軍勞役的工作是把屍體的腦袋剁下來,扒光了衣服運去城外大黑山北挖的深坑裡集中埋葬,只不過跟在復州之時大不相同,絕大多數的屍體都沒有首級,早被明軍剁下來作為報功憑證。
成千上萬的勞役一座座房屋進行清理之時還找到了不少暗室,地窖、夾牆,希望能夠躲藏的建奴被發現了,他們只能被動跳出來搏鬥,勞役們也有傷亡因此也有斬獲。
東江兵已經適應了新的管理方式,都知道了繳獲的金銀財寶不能私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