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芙嘟嘟嘴,俏皮地奉承道:“還不是師父教得好,你這是在自賣自誇也。咯咯……”說完,還捂著嘴笑了起來。
映天見芙兒這麼調皮,憐愛地摸了摸她的頭,微笑道:“好了,我們走吧,下週末再來,不要耽誤師父的時間了。”
夕陽落西下,滿天映紅霞。老少鎖離愁,揮別紋雲樓。
看著兄妹倆走下山去,老季念念不捨。妙芙在山上呆了一個多月,現在她要走了,老季就像丟了魂一樣,心裡頓時空落落的。
忽然,妙芙遠遠地回過頭來,脆聲叫道:“師父,我以後叫文丹雲了,你不要喊錯了哈。”說著,還用力地揮動右手,深情地看著師父,良久後才慢慢轉過身去,低著頭默默地抹著淚水。
老季瞬間鼻頭髮酸,眼眶泛紅。他長噓一口氣,傷感地自言自語道:“徒兒,你愁死為師了……唉......”
青神山下,映天兩兄妹剛走出大門,就看見季良晨站在那輛夏利車旁,還向他們頻頻招手。
“晨師弟,我剛才正說沒有看見你呢,原來你早就下山了。”妙芙高興地招呼道。顯然,季良晨是老季派下山來送兩位徒弟回城的。
聽到小妹這麼叫一箇中年人,映天覺得怪怪的。他感到身上一麻,瞬間抖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季良晨卻很受用妙芙這麼叫他,因為沒有直呼賢侄已算燒高香了。
這時,季良晨開啟車門,笑眯眯地做了個請的動作:“雲師姐,上車吧。”妙芙和大哥愉快地登上了轎車。
一會兒工夫,車子就消失在青神山腳下。
回到家裡,一家人自然是其樂融融地談天說地。四呆也在一旁興奮地蹦蹦跳跳,低聲歡鬧。
晚上吃過團圓飯後,在二樓大哥的臥室裡,妙芙將用玉瓶裝的6枚黃級中品回血丹和同樣品級的生骨丹、蓄力丸各5枚交給了他。
跟著,映天就到露臺那個隱蔽的角落處把妙芙給的丹藥和2枚地級下品聚氣丹,以及《天龍破》、《二分疾刺術》、《靈狐玉女柔》和兩部黃級象形拳等功法書藏了進去。
映天留下一枚地級中品的聚氣丹自用,其它東西打算以後在天鷹殿使用,或者拿去拍賣。
第二天,映天找到寬叔,透過黑市將10根金條全部兌換成了炎幣,並存入到他那張金色的銀行卡上。
現在,炎國銀行發行了供大客戶使用的貴賓金卡,而且透過不久前新建的網路連線,實現了在個別城市之間的聯網存取。
前兩天,映天就聯絡了劉慕嵐,還請她幫忙辦了駕照。作為修者,他在之前嘗試過幾次開車後,已基本掌握了小車的駕駛技術。
這日,映天揹著旅行包乘車到“炎黃”4S店去找劉慕嵐,想買一輛國產車。
沒過多久,他走進了4S店中。正在映天東看西瞧時,就聽見劉慕嵐遠遠地叫著他的名字“任天翔”。
映天轉過身,看見劉大小姐微笑著走了過來,其身後還跟著劉家助拳劉鴻濤。
“啪”的一聲,劉慕嵐一巴掌拍在映天的左肩上,還是那一如既往地“男人風”:“哥們,你這些天跑哪裡去了?現在才記得來看我。說吧,想買什麼價位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