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須臾的手指如充滿魔法,所過之處,綠蘿著了火一般,只一會,綠蘿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姓綠還是姓紅。
初經人事的綠蘿哪裡經歷過此,綠蘿顫聲大罵道:“任須臾,你這個壞蛋,你這樣,讓我以後怎麼嫁人呀!”
“嫁人就嫁任太郎。”
“不行,任須臾,你想的美。”說著綠蘿憧憬道:“京城小阿哥,你什麼時候到?”
任須臾玩笑道:“還京城皇阿瑪呢!嫁給京城皇阿瑪,那多過癮啊!論年齡可以當你爹,論金錢可以金屋藏嬌,那多過癮啊!”
程須臾邊活動邊堵著綠蘿的嘴,只把綠蘿堵的喘不過氣來!
一會兒,暴雨初歇,綠蘿保佑道:“求求老天,這裡面千萬可別有那東東。”
任須臾在一旁笑道:“別求啦,做完手術後,哪有那麼快有那東東,比你安全期還安全的啦!”
提心吊膽的綠蘿經任須臾一說,半信半疑道:“我不會懷孕吧!”
任須臾睜著疑惑的雙眼,看向綠蘿,反問道:“懷孕?怎麼可能?若要懷孕,我幫你當菩薩一樣供著。”
綠蘿想了想,笑道:“應該不會,想想你和漱漱那麼久,也未懷孕,我這人設,不可能這麼快中這頭彩的。”
這時綠蘿繼續勸著自己道:“前兩天,幫你做手術的那個外科大夫碰到我,還勸我不要著急,說你男朋友最快也得半年後有那東東,讓我好好養著你,千萬別讓你累著啦!嘿,他還真把咱倆當情侶了。”
任須臾聽了綠蘿的話,笑道:“那咱倆不是情侶是啥?綠蘿,反正我是從心底愛你的。”
綠蘿一聽,捂著臉裝哭道:“任須臾,你把我害慘了,我本來在北京就沒有依靠,想找個財大氣粗的人結婚的,都怪你,把我給毀了,你的那點錢在北京算什麼呀?這下,咱倆算是扯平啦,我再也不欠你什麼啦!以後咱倆別再來往啦。”
“別再來往?”任須臾聽了綠蘿的負氣的話,心道:“從今往後,讓你再也離不開我任須臾,所以,今天晚上任須臾的表現,必須讓你欲罷不能。”
任須臾再次纏了上來,抬起綠蘿小臉,無賴地說:“你不是要找個財大氣粗的嗎?”
綠蘿大叫:“任須臾,你想幹什麼?”
任須臾邪惡地笑道:“我想幹什麼,你不知道?”
任須臾用目光瞄著下面,然後用眼神逗著綠蘿,讓綠蘿不敢直視。
任須臾見綠蘿一臉的侷促,忍俊不禁再次俯下身子,吻上綠蘿的櫻唇,舌尖如蛇般翹開綠蘿生硬的紅唇,綠蘿再次迷失。
任須臾頭在下滑,舌尖在打滑,綠蘿又向大海旋渦深處淪陷。
就這樣一夜,綠蘿嚐到了二十多年從未有過的快樂和激情。
直把綠蘿累得全身發軟,肢體無力。
綠蘿再看自己,全身多處瘀青,然而,任須臾仍然沒有善罷干休的意思。
任須臾把綠蘿擁在懷中,甜甜地撒嬌般地再叫:“蘿蘿——”
“不行,任須臾,我好累,別再來煩我了!我好想睡覺啊!
說著綠蘿翻了個身,臉衝向窗戶,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