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雨格冷笑道:“小綠,這是件男式的T恤,你怎麼可能穿這T恤?請你告訴我,在什麼情況下穿這件T恤?”
說著底雨格冷哼道:“好心人?好心人在何處?我成天都見不到這個好心人,道是讓你給尋見了,你告訴我,他在何處?”
“他在西山呀!他夜裡要觀察植物,記錄植物的生長。”
底雨格身形微晃,繼續冷笑道:“西山?他在西山夜裡觀察植物?真是瞎掰,小綠,你真行,我都見不到他的鬼影,你卻什麼都知道,你行,我佩服你,你有手腕。”
綠蘿詫異地聽著底雨格這些話,連忙撇清關係道:“什麼手腕,別瞎想噢,我和他純屬偶遇。”
底雨格冷笑道:“偶遇送衣服外帶送傘?這大熱頭,怎麼沒人給我送傘呀!”
綠蘿正要回話,就聽推門聲音,然後蘇果果聲音響起:“你們 ,一切由我來來來。”
聽到蘇果果聲音,知道中午值班的人員已經到崗,綠蘿見底雨格正向外走,來不及再說什麼,只得跟著底雨格從裡面走出。
呂卓越正跟著蘇果果做著值班交接,綠蘿把自己手上未了的活也跟蘇果果簡單交接了一下,轉過身,想再找底雨格說清楚,底雨格卻不見了。
透過大玻璃窗,綠蘿見底雨格已經換好衣服,挎上包,正向電梯間走去。
綠蘿突然發現,為什麼底雨格的腳步顯得如此沉重?
………
探視完父親,又回到了北京,浸染只覺得精神疲憊,身體要倒。
再看手機,無數個路子儀電話,讓浸染更覺疲憊。
不想接,不能接,接了又說什麼好呢!可是不接也不行,都不是個辦法。
浸染想了一會,覺得還是要打這個電話,首先告知自己平安回京,然後再問問烙烙這幾天怎麼樣吧!
逃避終究不是個辦法,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浸染嘆息著回撥了過去,手機響了,一聲、兩聲、N聲的呼叫變成請留言。
浸染皺著眉頭,看了看手機,手機已經自動結束通話,浸染惶恐的心頭又增加了些不安。
浸染撫著頭,木然地坐在那裡,不知道要幹什麼,浸染髮現突然沒有烙烙和路子儀的生活是那麼的孤寂。
過一會兒,浸染再撥路子儀的手機,還是沒接。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烙烙有什麼麻煩嗎?”
浸染的心越發的不安起來,再撥,一遍一遍地撥,終於,在撥第十三遍路子儀手機的時候,撥通了。
浸染用顫抖的聲音尋問道:“喂,子儀嗎?”
對方在沉默。
“喂,子儀,你怎麼啦?那邊發生什麼事了嗎?”
對方還是在沉默,只是手機裡傳來烙烙咿咿呀呀說話聲,浸染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