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把米青分析儀打出來的報告單再仔細看看,還覺得心有點虛虛的,於是她撥了院長的手機,沒結通,再撥,還是沒有結通。
怎麼辦?明天這化驗單是送呢還是送呢?
綠蘿變得一個頭兩個大,嘆息道:“真是為難死我啦!怎麼辦呢?先給院長去個微信吧!”
第二天一早,還未見院長迴音,綠蘿正要撥打院長的電話,就見自己的手機先響起來,接通就聽到院長急切的聲音:“綠大夫,請你把任須臾的檢驗報告單務必在上午十點前送到海淀的白家別墅,一定要在今天上午十點前送達,不得延誤。”
“院長…院長…”
綠蘿急呼,可惜,院長手機再次掛掉,綠蘿再撥,又被結束通話。
綠蘿挨聲嘆氣,直叫命苦,起得床來,收拾完畢,用完早餐,來到醫院門口,想堵住院長上班的身影,可惜已經經到了上班時間,院長仍然沒有出現。
“得啦!我已經對任須臾做到問心無愧了,既然讓化驗單十點前送達,那就向白家別墅殺去吧!”
綠蘿打了個電話告知底雨格自己的下落,然後就向海澱白家別墅奔去。
一路風塵,終於到達白家別墅。
綠蘿按響門鈴,門開了,沒看到大狼狗,卻看到排排車,這時的裡面,象一個偌大的停車場,綠蘿仔細辨認,媽呀!什麼情況?怎麼停的全是豪車?有什麼喜事發生?為什麼來這麼多人?
綠蘿再向移步,就見別墅前,綠蔭下,人影翩翩,個個豔麗如霞,流彩似錦,檳香麗影,笑語喧聲。
綠蘿向一個端盤子的服務生打探道:“先生,您好,請問任須臾先生在嗎?請您幫我叫他下來。”
端盤子的服務生搖頭道:“對不起,我們都是大酒店臨時抽調過來幫忙的,並不知道您說的任須臾先生是誰。”
綠蘿再追問一人,那人搖頭,還是未能知道誰是任須臾。
綠蘿環視一圈,沒有白漱漱,也未發現熟人。
然後看著手上的公文袋,嘆息道:“難道,我讓白跑一趟?不,什麼事也難不到我綠蘿,吃填飽肚皮,然後再繼續尋找。”
綠蘿打定主意,用盤子裝了一堆食物,待風捲殘雲後,打著飽膈,也向這些貴婦人般,舉著香檳,逮誰問誰:
“喂,你們誰看見任須臾了嗎?就是任先生呀?”
“任先生?任先生是誰?”
沒有人知道,沒有人聽說過任須臾是誰。
然而這個問話終於引起一位女士的注意。
這位身著白色繡花錦緞旗袍的中年秀美女子站到綠蘿面前,衝著綠蘿優雅一笑,輕啟朱唇道:“您要找須臾?”
綠蘿點頭,隨即放下手上的香檳酒。
“請問你找須臾有什麼事嗎?”
綠蘿見這位女士氣質高雅,儀態萬芳,心裡暗納道:“這是誰呀?”
綠蘿來不及思考,慌忙答道:“阿姨你好!我是同安康復中心醫院檢驗科的綠大夫,任先生讓我在今天上午十點前必須把這份檢驗報告單準時送達,我已經來了有一會,卻不知道怎麼才能找到任先生。”
中年女士向綠蘿伸出纖長細手道:“綠大夫,那請你把須臾的化驗報告交給我吧!我幫您轉交給須臾。”
“交給你?”綠蘿結巴道:“這不好吧!這屬於任先生的隱私,不能隨便交於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