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綿綿低語,“奈何你眼睛不好用,選了徐平城。徐家的火坑也只能騙騙你這種草包,他一直對不起你,不知道你是遲鈍太過,還是哪怕知道了也過於能忍耐。”
他嘆口氣,“我是皇上不急太監急,行嗎。”
“南枝,我對你,從來都不是一時興起。”
他輕撫上她的小腹,“一次次打算不再糾纏,連老天都看我這個瞎子可憐,一直在幫我。”
他吻住眉邊,低嘆,“明明躲你都躲到國外去了,你怎麼隨便一個風吹草動就能颳起龍捲風?”
他輕拍了拍小腹,已經數不清一下午笑了多少次,不愧是他的種,來得極有眼色,馬上就能給他老子掙個名分。
“你……”她低嘆,發自內心地,“謝謝你,付京堯。”
她怎麼才發現,這個人對她是嘴直心軟。
“謝謝有什麼用,喊個老公聽聽。”他收了畫卷,放回行李箱裡。
南枝臉色通紅,被他為難住。
他不悅地眯眼,將人抵到窗前,“不好意思?早該這麼喊我,你知不知道,嗯?”
她被他吻得喘不過來氣兒,無力地掛在他身前。
他一句一啄,“真是個悶葫蘆。”
“不撬你的嘴就不吭聲。”
“結過婚的大姑娘,徐平城真他娘有病。”
“你倒是說句話。”
南枝哭笑不得,她哪裡有張嘴的機會。
“我,我誠心謝謝你啊。”她嬌喘一聲,拉了尾音。
“誠心不夠。”他頑劣看她難受,恣意一笑,“除非,晚上……”
玉手堵住他的嘴,惱得,“付京堯,你不準再對我……”
她調動貧瘠地詞彙庫,“汙言穢語。”
他哼笑,“沒半點情調。”
南枝發現他變本加厲地膩歪人,掙都掙不開。
不小心瞟到搬家的幾個夥計忍著笑推了東西出門,她伸手掐了掐他的腰,被他捉住手往襯衫扣縫裡塞,“想摸直接進來,你的專屬權利。”
怎麼會有這種無賴。
南枝在半推半就中被親了個嘴皮火辣,晚上同桌吃飯的時候,疼得吸氣。
桌上是特地為她準備的汕城菜,她文文靜靜地享用著,上下嘴皮不能打架。
這是她第二次來付京堯的別墅,肚子裡竟然還揣著他的血脈。
在兩個月前,她怎麼都想不到會和這麼個人有所牽扯。
用了兩口,放下碗筷。
付京堯立刻開口,“不合胃口?”
南枝瞪著他,不知道他是真關心,還是裝傻。
他起身,把人拉坐到懷裡,語氣懶懶,“我伺候你。”
“別。”
付京堯放下筷子,戲謔盯著她的薄臉皮,怎麼那麼愛臉紅,手捏了捏她腰間的肉,南枝一癢反縮排他懷裡。
悶笑著胸膛低低震動,“是不是早想佔我便宜了?放心大膽地佔,我不怕吃虧。”
他也不吃了,抱起人上樓,當著她的面脫了精光,壞心地走來走去,又捉住頭快低進地板裡的她,三下五除二,把人託纏在腰間抱進了浴室。
南枝認命地由他伺候,大手打著泡沫一會兒就變了意味,專往禁區抹。
南枝渾身發燙,他胡鬧了一會兒把人包的嚴嚴實實地出了浴室。
南枝在床上蓋著被子露出一雙眼睛,看他利落地穿好衣服扣上皮帶,一副要出去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