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川的厲喝起到了作用,兩個女人立刻停止了爭吵,北語很溫柔且乖巧的站在了凡川的身後,而凡若則顯得有些焦躁不安,一雙水靈的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凡川,嘴微微撅著,似有火發不出。
“這有什麼好吵的?凡若大姐,白怎麼樣,用不著你來教訓我,你現在只需告訴我白在哪裡,我去找她。”凡川看著凡若,冷靜的出聲道。
“哼!本大姐為什麼要告訴你?你……你你你有本事就對我動手啊!殺了我啊!”凡若雖是依舊趾高氣揚,但是囂張的氣焰卻少了許多。
“我不會對你動手。”凡川淡淡的出聲道。
聽到凡川的話,凡若卻“哼”的一聲跳將了起來,指著凡川出聲道:“本大姐就知道你不敢對我動手,不然你就會死的很難看,哼哼。”
面對凡若的無理取鬧,凡川很是無心應酬,只好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牽著北語的手,作勢就要離開房間。
“凡川,你站住!”
身後卻傳來了凡若的制止聲,這讓凡川開始有些厭煩了。
凡川雖聽話的站住了身,但是並沒有回頭去看凡若,只等著凡若接下來的話。
“凡川,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爹爹為何會如此禮待你?你到底哪裡有讓他特別滿意的地方?”凡若突然平靜的出聲道。
凡川有些訝異,轉身看著此時較為平靜的凡若,淡淡的出聲道:“恩?好像這個問題你不能問我吧?該去問真人才是。”
“好像是哦,算了,你走吧。”凡若有些奇怪的出聲道。
“呃……”凡川錯愕了一下,但是想到櫻白,還是迫不及待的帶著北語走出了房間。
剛剛走出房間,凡川和北語便迎面碰到了瘋老,這時的瘋老同樣也有些奇怪,盯著凡川上下打量個不停,就像是在觀賞一件稀有的事物,眉宇間不乏疑惑之色。
“瘋老前輩,你在看什麼?”凡川不解的出聲問道。
瘋老噘著嘴出聲道:“嘿,凡川,我怎麼感覺你變了?和剛剛見你給人的感覺都不一樣,恩……是不是凡群給你什麼了?”
“啊?瘋老前輩,咱倆這才未見面沒多大會兒吧!怎麼可能變了呢,恩,真人沒跟我什麼呀!”凡川疑惑道。
“不對不對!”瘋老卻像是察覺到了一絲蛛絲馬跡一樣,依依不饒的出聲道:“凡群一定告訴你什麼了,你現在的狀態完全不同!”
“哈哈……”凡川爽朗的笑道:“好了,瘋老前輩,別鬧了,這個咱們以後再談,你不是想知道我頭髮怎麼變白的嗎?那就去準備些您老人家的佳釀,我來告訴你。”
“嘿!你這個臭子,還惦記著我這個老頭子的佳釀呢!不行不行,白現在都不給我這個老頭子釀酒了,老頭子的佳釀誰也不給喝了,自己喝都不夠呢!”瘋老像是個頑皮的孩子一樣,頑皮耍賴。
凡川也只是跟瘋老開個玩笑,當下凡川的心情怎麼會在酒上,但從瘋老口中得知白的訊息,於是凡川便迫不及待的出聲道:“瘋老前輩,您白……為何不給您釀酒了呢?”
聽到凡川的問話,瘋老恨得牙癢癢,有些焦躁的出聲道:“鬼知道啊!自從上次你走後,白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慢慢的就不給我這個老頭子釀酒了,還什麼別讓我這個老頭子沉醉上了她的佳釀,什麼以後萬一她離開了怎麼辦!嘿,凡川,你,這像話嘛?不給我這個老頭子釀酒就算了,還要走!哼,真是女大不中留!”
“走?去哪裡?”凡川立即驚呼道:“瘋老前輩,白現在在哪裡?”
“我這個老頭子哪裡知道她要去哪裡?”瘋老抱怨道:“恩,她現在應該在後院幫忙列陣呢吧!”
“那好,瘋老前輩告辭了,回頭慢慢敘舊!”
凡川完話,便緊握著北語的手,一個閃身消失了。
“嘿,你這個凡川,怎麼走就走啊!”獨留的瘋老在自怨自哀道:“嗚嗚,現在都沒人陪我這個老頭子了,我真的老了嗎?”
此時神源門的列陣已經接近了尾聲,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神源門修真弟子正在佈置最後的防線,每個人臉上依舊是惶恐不安,人群雖是並肩接踵,但卻沒了往日的熙熙攘攘。
而且在神源門修真弟子的人群中,還穿插著一些服裝與神源門修真弟子不同的修真者,這些修真者衣著顏色偏為淺色,雖同為修真者,但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修真者並不是神源門的修真弟子,但是這些修真者所做的事情,卻和神源門修真弟子相同,都在緊張兮兮的幫忙列陣,無一偷懶之徒。
而此時的凡川和北語再次現身,已來到了神源門的後院,神源門的後院並接著連綿起伏的山脈,也正是凡川第一次來到神源門之時,所在的攬月閣醉酒之地,如此再次回來,給凡川的卻是另一番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