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有兩個月就一歲了,吃得自然也越來越多了。
想罷,她收起喝完的羊奶碗,抱著兩個崽崽在大樹底下玩了一會。
然而,不等她哄著兩個孩子睡覺,就看到蘇遠等人慌亂地把秦錦墨抬上馬車。
而秦錦墨面色慘白,滿頭冷汗,看樣子,舊疾又發作了。
此前她一直給秦錦墨用靈泉水滋養雙腿,就算一時半會不能重新站起來,也絕不會再疼。
在雙腿完全恢復之前,停用靈泉水,他的傷沒了壓制的藥,就會痛上加痛。
別看秦錦墨表面如此鎮定,實際上疼痛萬分。
“爹爹,孃親。”懷裡的兒子抓住她的頭髮,微微用力,小手還指著秦錦墨的方向。
她太陽穴跳了跳,一動不動。
誰知兩個小傢伙都抓住了她的頭髮,輕輕一扯,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氣。
“好,孃親這就去,你們撒手啊!”白清淺說著,快步向馬車走去。
兩個小傢伙逐漸靠近秦錦墨,臉上才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可下一刻,她掀開了馬車簾子。
秦錦墨滿腿都是銀針,蘇遠鼻尖上全是汗水,手上還不停給秦錦墨施針。
兩個小孩一看爹爹被紮成了刺蝟,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爹爹!”
她的好大兒嚇得嗷嗷哭,小閨女也面白如紙,心疼壞了。
白清淺也心疼壞了,兩個崽崽就這麼心疼他?
孽緣!
秦錦墨被兩個孩子的哭聲吵醒,微微抬眸,就看到她抱著兩個孩子看著他。
他面色驀地一沉,沒有說話。
反倒是秦逐秦覺兩人二話不說,撲通跪在她身邊。
“求世子妃,救救世子。”
兩人異口同聲,甚至有些顫抖。
然而,對上秦錦墨那雙冷颼颼的眸子,白清淺就不想讓他太快如意,便道:“我不行,蘇神醫比較厲害。”
這話一出,蘇遠壓力山大,不動聲色地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道:“你可別這麼誇張,還得你來才治得好。”
說著,蘇遠眸底帶著幾分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