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默了好一會,白清硯才幽幽道:“話本子都不敢這麼寫。”
白清舟苦笑,誰說不是呢!
恰好那個神醫的行蹤被他的老仇家發現了,恰好受傷,遇到白清淺?
他和秦錦墨都覺得,這件事背後一定有人推波助瀾。
而那個人,定是太子。
“現在怎麼打算?她生氣了。”
白清硯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蹲在大樹底下的白清淺,“油餅都不給吃了,治腿更別說了。”
白清舟長嘆了口氣,眼神幽幽,“世子還說,她為世子治療雙腿的條件之一,是保白家所有人平安。”
白清硯愣住了。
“大公子,二公子,世子腿疾發作了。”秦覺神色慌張地走來,道:“能不能請……”
“我看是不能了。”白清硯知道他想說什麼,看了眼冷著臉的白清淺,很遺憾地打斷了他的話,“她還在氣頭上。”
秦覺作為目睹白清淺帶著蘇遠上門的人之一,自然知道白清淺生氣了。
可越想越覺得白清淺沒資格生氣。
要不是她,世子何至於落到如此地步。
就她做的那些事情,大家信她才有鬼吧。
可事已至此,白清淺不鬆口幫忙,秦錦墨就只能疼著。
他咬咬牙,快步來到白清淺跟前。
白清淺正躺在樹根地下準備睡一覺,就感覺頭頂陰影更重了,掀開眼,見來人是秦覺,她又冷著臉閉上眼睛,道:“有事?”
秦覺飛快把秦錦墨舊傷復發,此刻疼痛難忍的事情告訴她。
可說完之後,白清淺沒有絲毫反應。
秦覺見她一動不動,甚至懷疑她都睡著了。
“世子妃的?”
他試探性地蹲下身子,小聲喊道。
白清淺聞言,猛地睜開眼,眼神幽冷:“還沒死呢,就讓他疼著吧。”
“可!”
“信不信你現在讓我救他,我就能讓他一命嗚呼。”
秦覺頓時覺得後背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