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煙說著,淡然地掃了眼自家女兒和女婿。
誰不是個過來人了,就女婿那點小手段,都是將軍以前玩剩下的。
白清淺被秦錦墨氣得不輕,甩袖而去。
鄭寧反而笑眯眯地站在秦錦墨身邊,道:“世子爺,要不然我給你負責,我來推你?”
秦錦墨半眯著眸子,意味深長地看向她,好一會才緩緩吐出兩個字:“滾!”
“不稀罕拉倒!”
鄭寧白眼都快翻上天了,還不忘拍拍他肩膀道:“世子,冷言冷語和冷嘲熱諷,永遠都不會讓讓人感到被在乎或者心裡舒服。”
秦錦墨挑眉,不客氣地拿開他的手。
見自家世子臉色甚是難看,秦覺在一旁摸了摸鼻尖,第一次這麼希望秦逐在這。
有了這場小鬧劇,白清淺滿心煩躁,反而沒有剛才擔心了。
進去的都是身手最好的人,他們肯定能全身而退。
白清淺這樣想著,跟雲煙、陸安寧和阮思思坐在一起。
白清硯則安排人手大,搭了一個簡易的避雨棚子,若是下雨,大家還能在底下休息。
夜幕降臨,張婆子等人用剛才採到的野菌子加上肉,熬了一大鍋菌菇肉湯,眾人就著餅子吃飽後,就坐在棚子底下休息。
白清硯安排了幾人在輪流守夜,還親自帶人守在洞口,稍有風吹草動他就帶人衝進去。
眾人都等著白清舟的訊息,一個個心事重重,誰也睡不著。
白清淺哄睡了小秦允和小秦姝,鄭寧則簡單粗暴,直接把石寅石念扔上馬車,讓他們睡覺。
夜幕漸深,周圍到處都是蟲鳴鳥叫,偶爾有怪異的鳥兒叫出聲,顯得格外詭異陰森。
尤其那黑洞洞的洞口看不到盡頭。
猶如潛伏在夜色中的野獸張大了嘴巴,等人自己走進去。
白清淺為綠蘿檢查了身體,隨後靠在陸安寧肩膀上,一旁坐著雲煙和阮思思,張婆子等人。
“夫人不喜歡太過豔麗的花,你怎麼非要給她種在家門口。”李婆子反駁張婆子道。
張婆子卻輕哼一聲,道:“此一時彼一時,你怎知道夫人以後就不喜歡了?”
“鮮豔的顏色才熱鬧,對吧夫人?”
“夫人喜靜!”
兩人都不甘示弱,同時看向雲煙。
二人之前深受雲煙照拂,對雲煙自是用心。
雲煙倒是哭笑不得,道:“都好,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