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了清嗓子道:“侯府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比如說沒錢了。”
不然秦錦墨怎麼淪落到把爹孃都接到將軍府去吃飯呢。
見她一臉好奇,秦錦墨嘴角抽搐了一下。
可心底生出一個捉弄人的法子。
他壓下心底想笑的衝動,嘴唇輕抿。
白清淺看得一清二楚,心中暗暗懷疑威武侯府難道真的出事情了?
可秦錦墨剛才答應投資入股又很爽快啊!
這人不會是在逗她吧?
白清淺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示意他有話直說。
秦錦墨打好腹稿,眉頭輕皺,道:“此前父親母親為了籌集足夠的糧草支援荒地,把侯府能夠變賣的產業都變賣了,如今侯府只是表面光鮮,裡子恐怕還不如你們將軍府。”
“這樣啊?”白清淺跟著皺眉,“那你一路揮金如土,世子爺,浪費可恥你知道嗎?”
她一本正經地教育秦錦墨。
他聽得認真,眼底笑意微不可見。
兩人一路絮絮叨叨,一路向將軍府走去。
然而,剛才被秦錦墨髮現的茶樓二樓,再次露出那雙陰鷙的眼睛。
“殿下,這白清淺不會真的變心了吧?她這等水性楊花的女人,不要也罷!”
一個黑衣男子站在太子身後,也看到白清淺和秦錦墨一路有說有笑,心底怨恨越發明顯。
“哼!”
太子怒氣衝衝地摔了茶盞,眼神陰鷙,“何時輪到你來教育本殿了?本殿要怎麼做,誰也別想指手畫腳!”
見他真的生氣了,黑衣男子識趣地低下頭,不再說話。
“查查定遠侯打算讓誰當替罪羊。”
“是。”
太子一直看著白清淺和秦錦墨離開的方向,聲音格外陰沉:“讓人好好查,他們去那條巷子做什麼,他們之間關係是好是壞。”
“是!”黑衣男子雙手抱拳,隨即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雅間裡只剩下太子一人。
他陰側側地看向兩人離開的方向,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白清淺那張好看的臉,還有她溫溫柔柔的聲音,就像羽毛輕輕撓過手心似的,讓人求而不得。
想罷,太子雙手握拳,冷冷道:“有的人沒用,就換更有用的人來。”
白清淺,他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