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想要把它們全部煉化,就像是煉化白色巨龍一樣,在老子的世界,就應該由老子做主!
回到王庭後,李懷就立下一條規矩,這一個月內,禁慾,也許是兩個月。
砰!
當即,端茶的不端了,收拾衣服的不幹了,壓香的把香爐都給收走了。
“我得罪她們了?”李懷有些茫然。
次日。
他繼續來到黃河邊上練功,以為左文君很久不會出現,沒想到他剛來,左文君就已經在等他。
“你昨天說我終於是我了,是什麼意思?”李懷當即問道,怕她又突然消失。
“你無需活在任何人的庇護下。”左文君說道,然後漏出一個邪魅的笑容。
李懷還在思考她這句話的含義了,無需活著任何人的庇護下,這豈不是說,他和左文君想到一塊了,煉化無際世界裡的一切,把他們送的,都變成自己的,才是唯一的出路。
看樣子,自己還是一個天才,不然哪能領悟到這麼高深的境界。
沒等他高興。
砰!
左文君一拳捶在他胸口,李懷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倒飛出去幾十米遠,渾身氣血翻騰。
“幹嘛?”
他迷茫道。
“你可以逃跑,也可以還手。”左文君說完,就像是瞬移一樣,出現在他面前,一腳把他給踢飛。
李懷在半空中苦笑一聲,三年前在九原的黃河邊上,左文君就有類似的提議,但他當時拒絕了。
還是沒有躲過去啊!
左文君下手的力度那是掌握的剛剛好,剛好比打死少那麼一分的力度,而且基本不會在同一個位置打兩次。
李懷就像是一個蹴鞠一樣,被打的飛來飛去,他也嘗試過反抗,或者逃跑。
然而沒卵用。
但他也不能這麼一直被動挨打,他只能一次次的嘗試,然後一次次的被打趴下。
左文君不會因為他趴在了地上,就對他手下留情,只要他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動作,那麼肯定是馬上要飛起來。
甚至有時候李懷被打飛到半空的時候,她也跟上補上一擊,就不給絲毫機會唄。
直到李懷是被她榨乾,再也擠不出一滴力氣了,她才終於收了手,化作一片花華消失。
李懷躺在地上緩了好一會,才掙扎的爬回王庭,其實捱打也不算痛苦。
被打久了之後,基本就麻木了,趕緊不到痛了。
最痛苦的時候,是躺下想要睡覺的時候,渾身都火辣辣的疼,平躺不是,趴著不是,側著也不行。
第二天。
李懷像是沒被打夠,又來到了黃河邊上,左文君果然在次等候,一聲招呼不打,就把他從馬背上踹了下來。
然後……就是一頓暴揍。
如此反覆了一段時間,李懷每天醒來,想到黃河,就有一種靈魂上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