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忽然有了大膽的想法!
他也跟著站了起來,穿好衣服,兩人便去吃飯,花清月更是準備一壺長安帶過來的老黃酒,快趕上十八年女兒紅了。
李懷心裡有了邪念,看楊凌雲的眼神再也無法保持自然,手忙腳亂的擺放著碗筷,總是做著重複的動作。
活似一個賊!
驚奇的是,楊凌雲好像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也不知道她是真沒察覺,還是故意裝的。
李懷知道自己不能亂想,可控制不住,便就提起酒壺,瞞倒兩杯。
“我先敬你一杯,祝你喜提侯爵,天下第一位女侯爵,必定青史留名!”
“謝謝。”
楊凌雲捧起酒杯,本不想喝完的,看李懷仰頭喝乾了,她也只好喝盡一杯。
“再來一杯,這杯算是給你踐行,明天不一定有時間給你擺酒踐行,現在先喝了。”李懷提起第二杯酒說道。
“嗯。”
楊凌雲又被迫喝了一杯。
“第三杯……額,敬今晚夜色!”李懷找不到祝酒詞了,胡編亂造了一個。
反正他現在就是想喝酒。
很快。
一壺老黃酒就見底了。
“怎麼這麼快就沒了,我再去找花清月要一壺。”李懷說著就要起身。
楊凌雲一把按住了他,臉色燻紅的說道:“不用了,李懷,其實……我……”
砰!
話沒說完。
她一頭倒在了桌子上。
李懷愣了一會,猛的一拍大腿,暗道:“簡直是一頭豬,給她喝那麼多酒幹嘛,她什麼酒量,你難道不知道嗎?”
白白錯失良機。
但是這樣也好,他也能減輕幾分負罪感,真的就像是做賊一樣,這樣的心理,除了在楊凌雲身上會發生,李懷面向任何女人,都能保持淡然。
把她抱到床上,被子蓋子胸口,就準備出去,負罪感是沒了,但空虛還在。
正巧在門口遇上楊冬。
楊冬迎上李懷的眼神,頓時明白了許多,不屑的道:“有賊心,沒賊膽!”
反正逃不掉了,還不能讓人說幾句?
刷!
李懷一把將她拖了進去,讓她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