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院門口,早就已經是人聲鼎沸。
其中最為風光的,應該就是被認為經義一門,甲榜第一的魏城賀了。
此時他正在應和著周圍人的恭喜,臉上的表情滿是得意。
“得意什麼,戚。”
見到魏城賀這般模樣,李忠文倒是不爽的冷哼一聲。
魏城賀幾次三番找徐漢良麻煩,李忠文也一直在旁邊。
心中早就有些不爽了,看到他這副小人得志的態度,心中更是不悅。
“這位兄臺,此言差矣,能得甲榜第一,自然是有著得意的資本。”
一位天一書院的秀才聽到這話,便反駁了一句。
魏城賀自然也聽到了這邊的對話,臉上得意更盛。
“即便是甲榜第一又有什麼了不起,甲榜第一就可以為所欲為嗎?何況現在還沒放榜呢。”
李忠文翻了個白眼,冷聲道。
“對不起,甲榜第一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如果你是,或者你旁邊那位徐大才子是甲榜第一,我照樣可以讓你們為所欲為。”
魏城賀此時春風得意,說話間自然是衝意十足了。
此時,兩名衙役已經是將兩張榜單抬了出來,掛到了牆面之上。
魏城賀在天一學院那些學子的簇擁之下,也來到了最前方。
“不知道嘚瑟什麼,等到詩詞這一科後,字由兄你好好奚落他一番。”
李忠文同樣是忿忿不平,說道。
此時兩張榜單已經是掛了上去,遠遠便能看到,這甲榜上等居然只有一人。
“這,這怎麼可能。”
魏城賀的目光,第一時間便落到了甲榜第一之上。
發現雖然同樣是三個字的名字,但和魏城賀三個字,沒一個沾邊的。
恰恰相反,這三個字,還是讓他最為記恨的三個字,徐漢良。
“怎麼可能會是他?”
“徐漢良?這不是那位九院詩會的大才子嗎?”
“不是聽說他徒有虛名嗎?怎麼還位列甲榜第一。”
“道聽途說不可取啊,這甲榜之上,一人之名高掛,剩餘之人居然都是甲榜下等。”
……
談論之聲四起,自然是落到了徐漢良耳中。
一旁的李忠文聽到這些話,則是有些呆傻了。
幾秒後才反應過來:“字由兄,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