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封搭啦著他的臉皮,看著自己鬆垮的面板……。
捏著嗓子擠出滄桑的聲音:“我是他爹啊……”一邊說著一邊拿手一指金月……。。
金月:“……。是。”
憲兵隊長打量了幾眼金月:“閒雜人等,要帶著種子食物或者變異植物才可以進入基地。”
劉封此時嗓門往上揚了三番:“他可是進化者,我是他爹!”
金月:“…………。”
“進……進化者?!?”憲兵隊長顯然是知道些什麼,基地高層都是些能人異士,打個響指點菸啥的,都不在話下。“可是。。規矩……。”憲兵隊長支支吾吾了起來。
劉封從袖口裡拽出一截巧克力輕輕的揣進憲兵隊長的口袋裡:“規矩是死的,進化者可是實打實的站在你面前……。?”
“放行!”
劉封吹著口哨踏進了城裡,金月也下意識的忽略了劉封的騷話。
“你哪來的巧克力。”
“偷的。”
“哪偷的??”
“你包裡。”
…………
劉封依舊拄著矛,吹著快樂的口哨,在他旁邊的金月呢,則低頭翻著包。看看有沒有什麼被劉封順走的東西。
金月領著劉封繞著街區走著,街道兩旁淨是些可憐人。劉封不介意幫助別人,但是也得是在自己能吃飽的前提之下。
瘦骨嶙峋的小孩子,明目張膽的開設著賭場,花柳巷。
據說這個基地分為四等人,第一等就是沈威龍和其手下,什麼叫肉,哪個叫鹽,甚至沈威龍還能吃到近乎絕跡的水果罐頭。第二等人便是憲兵和狩獵者,平時吃金月所拿出的粗糧大餅,偶爾也能吃到點帶口味的改善生活,第三等呢,以工作換取麵糊,說是麵糊,其實就是煮在一起的一鍋混雜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稀薄的很。勉強能果腹。第四等則是貧民區的人,有什麼吃什麼,蟑螂蟲子,樹皮褲腰帶,如果能抓到個老鼠,已經算改善伙食了。粗糧大餅算是這裡的硬通貨。掰下一塊就可以與花柳巷的女人*。
每個地方都有其黑暗的一面,浮在表面的,都不叫黑暗。
貧民區的深處,一個手上套著一排金戒指,身體看著很瘦弱,拿著一個跟他身體等高的鐵質實芯錘子,重量在150公斤左右,旁邊的手下拿著一個精緻的煤油打火機,給此人點上旱菸。
此人正是,沈威龍的八個新晉進化者手下之一。
力量進化者:王分
王分居高臨下的看著底下手筋腳筋被挑開的少年:“老老實實給我做事,還有肉吃。你怎麼就給那個姑娘放了呢?這下好了,明天的肉,拿什麼賣?”
少年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嘴角流著血沫。抬起頭,一口吐在了王分的臉上。
王分輕輕的用手抹掉臉上的血痰,拿著錘子。一下,兩下,三下。
一聲聲沉悶的響聲在少年的身上響起,最後一下,落在了少年的頭上……
王分擰著手,挽了一個花活,把錘子落在底下。周圍的手下見此場景,嚥了一口口水。王分繼續吩咐道:“那個丫頭跑了,你們去把這坨東西切了,當做明天的肉賣。”說著拿腳尖踢了一下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少年的屍體。
“好的分爺。”手下們手忙腳亂的出去操辦。
原來,這是一個人肉鋪子。
打不了工?做不了任務?殺不了喪屍?好啊!王分這裡開了個人肉鋪子,拿正常的食物來,就能換雙倍重量的人肉。
在這個基地裡,沈威龍的兩員大將以及手下的八大進化者都有他們的營生。
這裡,是沈威龍的帝國。
劉封跟金月依然有一搭沒一搭的一邊嘮一邊走著。繞過入口這段商業區,避開沈威龍居住的城中區,左拐右拐來在了一片貧民區。
金月帶著劉封緩緩的推開一扇門,一個身影握著匕首向著劉封刺來,劉封拿矛一擋,就撥開了。
金月隨即給這個身影按住:“桃子!桃子!看清楚!是我。”
這個叫桃子的小女孩看清了金月的臉,隨後跪坐在地上哭了起來,抽噎著道:“ 永子哥哥加入王分不是背叛了我們,是...是為了偷....我被王分的人抓走了要把我做成臘肉嗚嗚嗚...永子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