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雅醒來的時候,看著周圍空無一物,一片荒蕪,喃喃道:我是死了嗎?
白秋並沒有綁著穆雅,只是將她扔在了空間裡,因為知道,穆雅是跑不出這個空間的。
穆雅掐了一下自己,有痛感,自己還活著,穆雅一直一直走,走了很久,還是無邊無際,一片荒蕪,這裡究竟是什麼鬼地方,爸爸為什麼還不來救自己。
又三天過去了,穆嚴翻遍了天河市,都沒有找到穆雅,撥打電話一直提示不在服務區。
白秋看著奄奄一息的穆雅,看來跑來跑去消耗了不少體力,白秋遞給穆雅幾個包子,還有一瓶水。
“穆雅,想不想回家”
穆雅勉強睜開眼睛,接過白秋手中的水還有包子,狼吞虎嚥起來,沒有了半點大家閨秀高高在上的樣子。
“我想回家,只要你放過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穆雅的語氣近乎哀求,奈何遇到白秋這樣冷血的人。絲毫不為之動容。
“給你爸爸打個電話吧”白秋將手機還給穆雅。
穆雅剛才並沒有看到白秋是憑空出現的,以為她一直跟著自己而已,拿到手機,便起身狂奔離開。
白秋愣住了,這穆雅,額,智商不線上啊。
算了,讓她再折騰兩天吧,反正不著急,也讓穆嚴再煎熬兩天,挫挫他的銳氣。
穆雅一直跑一直跑,不斷的回頭,確定白秋沒有跟上去,才停下來,不停的喘著氣,待稍微平復了些,才拿出手機撥打穆嚴的電話,卻提示嘟嘟嘟,沒有訊號,什麼鬼地方,訊號都沒有,穆雅懊惱的將手機摔到地上。
穆嚴沒有一刻停止過找尋穆雅,幾乎翻遍了天河市,卻一無所獲,周邊的幾座城市也在竭盡全力的找尋,不過幾天時間,穆嚴頭頂生出了不少華髮。
陳繞青的母親也因為此事受盡穆嚴的冷嘲熱諷,臨近崩潰邊緣。
兩天後,白秋再次撥通穆嚴的電話“市長大人,考慮的如何”聲音平淡無波,讓人聽不出絲毫慌張。
“我要先確定雅雅的安全”穆嚴的聲音焦急澀啞。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如果明天你還不自首,你這輩子都見不到穆雅了,好好考慮下”白秋說完便徑自結束通話了電話,不顧電話另一端嘶喊的穆嚴。
穆嚴頹廢的坐下,將電話扔在一邊,這次,好像真的栽了,栽在一個黃毛丫頭手上,若不按照她說的做,怕是真的見不到雅雅了,無論如何,雅雅都不能有事。
“市長,您暫且按照她說的做,到時等小姐平安了,還可以再翻案呀,就說是被威脅的”市長秘書提議說道。
穆雅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嘆道: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第二天,穆嚴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驅車前往警局,之後再前往法院,一路記者跟蹤,賺足了眼球,穆嚴也的確將五年前的事情毫無保留的道了出來,只是這個案子牽連甚廣,更何況自首的天河市的市長,一時間法院的人也不好定奪,只得休庭,決定三天後再次開庭審理。
這三天時間,法院的人找齊了當年所有的人,唯獨沒有找到白秋,只是這三天裡,法院不停的接到穆嚴的犯罪證據,有貪汙,有暗殺,均是鐵證如山,而這一切,穆嚴一概不知。
這些證據都是以軍方的名義寄來的,讓法院不得不重視。
三天後,白秋一早就到了法院,一身休閒服飾,看不出什麼情緒,激動或恨意,都沒有,彷彿是置身事外的陪審團一樣,靜靜的等待著開庭。
開庭。
穆嚴一身囚服,一副金絲眼鏡,深陷的眼窩,整個人顯得滄桑,在看到白秋的一瞬間,佈滿血絲的眼裡充滿了恨意,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掙脫了兩名獄警的束縛,就朝白秋衝了過來,想要將秋林撕碎一般,而白秋之時笑看著他。
獄警反應到也快,及時拉住了穆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