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拖著,就沒了嘛。
“我記得你跟李**他們說,你這個託運站一年有百萬利潤,估價200萬讓他們入的股是吧?”
沒有理會對方的託辭,寸法青年自顧自地問了一句。
“對。”
“你當老子傻嗎?兄弟們,你們聽聽,一年賺100萬的生意,估價200萬讓人入股。兩年回本,三年賺一半,四年翻倍。換做你們當老闆,你們願意嗎?”
拿起那幾份合同甩了對方一臉,寸發青年轉頭大聲問了問自己的小弟們。
“不願意。”
“腦抽了不是。”
“傻子才願意呢。”
......
聽了老大的問話,一群小年輕大笑著回答道。
這麼簡單的問題,是個正常人都知道怎麼可能。
“我兄弟們都說不願意,你願意嗎?”
再次拿起一份合同拍了拍李威堂的臉,寸發青年笑著問道。
“不,不願意。”
“我已經查過了,這家託運站一年賺個七八十萬沒錯,不過你私底下已經轉到了你表弟名下,只是還沒去工商局過戶。這樣,今天你拿出120萬,這事就算了了。要是拿不出來,不好意思,我這些兄弟們每天都要過來坐坐,你這託運站也別開了。”
沒有再廢話,寸發青年說出了對方的底牌,也說出了自己的方法,臨了還加了一句:“對了,我們有入股合同,警察來了也沒用。”
“別別別,大哥,你剛剛也說了,這託運站已經是我表弟的。我的帳,也不能連累我表弟不是。”
事到如今,李威堂也顧不得兒時好友他們還在不在,開口否認起自己和託運站的關係。
這託運站可是他籌錢的最大法寶,也是他多年來不斷翻身的希望,怎麼可能因此被人搞糊了。
有這託運站在,他偶爾欠個百八十萬,去外面躲個一年半載就回本了。
沒了託運站,以後可就再沒有翻身的資本。
另一邊默默聽著的周友良兩人,彷彿都看到了自己腦門上的‘傻子’兩個字。
事情到了這裡,他們再傻也明白,自己差點被李威堂算計了。
只是,李威堂家裡那麼多的現金和金條,怎麼就看上了他們手裡的20萬呢?
對方家裡明明那麼多現金和金條,怎麼就不肯還錢?
“說吧,今天給不給?”
“大哥,你這麼急,我一時之間也拿不出120萬啊。要不,我自己打電話跟李**他們說說。”
“兄弟們,去叫外面的人停下來,今天這託運站不開了。”
“好哩。”
“別別別,大哥,有話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