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怒斥了幾聲,遂招呼其他人跟他一起而去,準備收拾這個沒有規矩的外地人。
穆風找了個酒肆,叫了兩斤高粱酒和一斤牛肉,倚窗獨酌。
數十杯酒下肚,穆風微微有些頭暈,以他的功力自不會這般差勁,只是心中沉悶,只想一醉方休。
不知何時,酒肆中吵鬧聲越來越大,不覺將穆風從沉思中拉回了現實。
穆風微怒,本想安靜獨飲,因此專門找了個偏僻的酒肆,卻不想總有些不開眼的人,叨擾了他的清靜。
循聲看去,巴掌大的酒肆擠滿了人,人堆中兩個漢子像是喝醉了酒,互相問候對方全家和祖宗十八代。二人爭得面紅耳赤,周遭的人有些勸架,有些慫恿,一時好不熱鬧。
這時,二人似乎不滿足口角之爭,開始大打出手。瞬間,周圍的觀眾四散,給他們騰出了地方。
二人愈演愈烈,不時地拳腳相加,掀桌子砸凳子,整個酒肆片刻就一片狼藉。
穆風的桌子離他們有一仗遠,二人眼看著就到了穆風跟前。處於劣勢的一人轉到穆風身後,而另一人不肯罷休,轉到桌子前方,雙手一抄欲想掀了桌子。
桌上有酒有肉,而且存放小五骨灰的包裹還在桌上,穆風怎可能讓他遂願。
單手壓著桌子,任由那漢子如何使力,都無法撼動半分。那漢子心頭一驚,見對方力大,遂隨手抄起凳子像那漢子砸去。
不知是漢子是手滑還是怎的,凳子角度矮了半分,反而砸向了穆風。
穆風眉頭微皺,壓住火氣。而後單手一伸,巧之又巧的將凳子在半空旋轉兩圈,再輕巧的落地。
那漢子兩次都被穆風阻止,怒火中燒,喝到:“小子,你他媽少管閒事。不然我連你一起打。”
“你打的過嗎?”穆風看都不看他一眼,抄起酒杯一飲而盡。
突然,穆風瞥向桌面,原本放有包裹的地方,現在空無一物。穆風心頭一顫,那是小五的骨灰,那是他存在這世上的最後憑證。
倏地,穆風閃失上前,單手捏著眼前那漢子脖子,舉了起來。
“說,剛剛那人去哪裡了?”多年的經歷,此時的事情,他那裡還猜不出貓膩。定是剛才那夥潑皮,故意設下這奸計,目的就是引開穆風的注意力,以便順手牽羊。
“只有一次機會,不說那就去死。”
那人心頭一顫,他從未遇到過這種人。他的眼神似乎就在看死人一樣。
“我不知道···”即使察覺到危險的感覺,他還是想逞能還想再說兩句。
砰的一聲,穆風內勁一運,將那漢子砸到了地上,漢子悶了一聲便昏死過去了。穆風並沒有殺他,此處是他家鄉,他不想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