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嗎?!”阿布只安也嚇壞了,他們和大王城,和寶音琪琪格,那可是有血海深仇啊!
“被押出營時,你沒現嗎?王賢的大軍要出動了!”阿魯臺沒好氣的白一眼阿布只安,又驚又懼道:“卻把咱們送到公主府,莫非要請客吃飯不成?”
父子倆正在滿腹惆悵,鐵質的屋門吱呀一聲又開了。幾名蒙古勇士,把個高瘦的身影猛推進來:“進去團聚吧!”
說完,鐵門咣噹一聲,再次緊閉。
阿魯臺父子本以為是王賢或者寶音來了,趕忙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待鐵門關上,才現被推進來的乃是失涅幹!
失涅幹被推了個大馬趴,趴在地上正一臉懵逼,待看清這屋裡還有阿魯臺和阿布只安,一下就愣在那裡。
阿魯臺和阿布只安也死死的盯著失涅幹,良久,牢房中爆出一聲怒吼:“失!涅!幹!”把外頭站崗的蒙古勇士還嚇了一跳。
小黑屋裡,阿布只安怒吼著撲向那害的韃靼全軍覆沒,他們父子淪為階下囚的罪魁禍。失涅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阿布只安重重壓在身上!
失涅幹嗷的一聲,險些被壓斷了腸子,但他的悲劇才剛開始呢,阿布只安掄起拳頭,左右開弓朝失涅幹打去!
一邊打,阿布只安一邊怒罵道:“我殺了你這狗孃養的畜生!”
“你才是狗孃養的!”失涅幹趕忙舉起雙臂,擋住阿布只安的拳頭,拼命擰著身子,想要掙脫他的控制。口裡也不示弱,回罵道:“你不光是狗孃養的,你還是狗爹養的!”
“那你也是狗爹養的!”阿布只安雙目血紅,拳頭冰雹般砸在失涅乾的身上。
失涅幹被揍得肋骨都斷了幾根,但他知道自己要不掙脫,會被活活打死的。便強忍著劇痛,張開嘴猛地一口,咬在阿布只安的手臂上。他也是用盡了全力,一口就把阿布只安的肉,硬生生從手臂上撕了下來!
阿布只安疼得嚎叫一聲,不由自主抬起身子,抱住了受傷的手臂。失涅幹趁機一個頭槌,重重頂在阿布只安的胸口,阿布只安猝不及防,仰面摔倒在地。
失涅幹哪肯錯失良機,從地上騰地彈起,猛的撲向阿布只安,翻過來又把他壓在身下。
蒙古人摔跤的本事天下第一,誰都有兩手摔人的功夫,但失涅幹這種牙咬頭頂的老孃們戰法,顯然是他的獨門絕技。
失涅幹把阿布只安好容易壓在身下,哪裡還會跟他客氣,也掄起拳頭,劈頭蓋臉朝阿布只安砸去。他打的可比阿布只安講究多了,後者是不分青紅皂白,撈著哪裡砸哪裡,他卻是專挑面門肋下這些要害下手。
阿布只安手忙腳亂抵擋幾下,大臉盤子上還是吃了重重幾圈,一張臉登時開起了大染坊,青的黑的紅的白的,被砸了個五顏六色。
腦袋被砸,阿布只安有些懵了,一時間只能機械的揮舞著手臂,根本無法抵擋失涅幹刁鑽的出拳。
失涅幹見狀大喜,便要趁機****幾下要害,把阿布只安徹底廢掉。
誰知他剛剛揮起手臂,突然被人用鐵鏈從身後套住了脖子!
剎那間,失涅幹心頭猛地跳出一個念頭:‘怎麼把那老貨給忘了!’
他趕忙收回雙手,去抓那鐵鏈,身後的阿魯臺拼上老命,死死的收緊鎖鏈,想把失涅幹給勒死!
幸虧失涅幹反應極快,間不容之際,用雙手拼命抓住了鎖鏈,但也被勒的滿臉通紅,喘氣越來越困難。
失涅幹使出吃奶的力量,想把鎖鏈掙脫。阿魯臺也爆出洪荒之力,拼命想把這孽子勒死!
“去死吧,畜生!”老太師咬牙切齒。
“該死的是你,老畜生!”失涅幹也咬牙切齒。
失涅幹畢竟年輕力壯,眼看漸漸就要掙開鎖鏈。然而此時,阿布只安也終於回過勁兒來,定定神,看到老父正在和失涅幹‘忘情纏綿’,阿布只安嗷的一聲,便撲了上來,掄起雙臂,把失涅乾的肚子當成沙袋打。
失涅幹登時被打的吐血連連,手上哪裡還有力氣去掙脫鎖鏈,阿魯臺趁機拼命勒緊了鎖鏈!
那鎖鏈終於死死捆住了失涅乾的脖子,將他的一張臉勒成了鐵青色!
那邊阿布只安還在拼命揮拳,將失涅乾的肋骨盡數打斷,斷骨茬深深的刺入他的五臟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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