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在她耳邊吹著氣說道:“我救了你,這事到此為止。我沒有義務解開你。如果我走出這個門口,你的房門就會大開著。明天一早,衛府所有人,都會看到你這麼美又這麼淫蕩的身子。那時,即便是你自盡了,這事也會在京城流傳下去。你,想好了再說話。”
月娘聽著這把好聽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卻讓她越來越心涼。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人們看到她這副樣子的驚叫聲和恥笑聲。
“想好了嗎?我可沒什麼耐心。”那人站起身,貓捉老鼠似的,欣賞著月娘矛盾掙扎的表情。他知道,她一定會成為自己的禁臠的。
月娘聽見他好像失去了耐心,就要走出去的樣子,忙點頭應允:“答應,我答應。別扔下我,不要”她低聲哭著,眼淚把眼前的黑布都浸透了。
“這才是我要的女人。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麼,現在,如你所願。”那人得意地歪嘴笑笑,把月娘眼睛上蒙了好久的布帶解了下來。
月娘感覺眼前的光有點刺眼,緩了一小會,才看清楚面前的人。“大公子,怎麼,是你?”
這身材高大頎長,面目俊朗中帶著幾絲邪佞的男人,就是衛府的大公子,衛子卿。他經常在外狎妓飲酒作樂,經常夜不歸宿或回府很晚,因此今夜才碰巧趕上了這件事。
他路過偏僻的後院,耳聰目明的他便聽到了這間小屋裡傳出來的,那種熟悉的床鋪吱嘎作響的聲。
他知道這是下人的房間,他只是好奇,是誰這麼大膽子,在府中搞這些男女之事。於是他上前一看,卻看到了讓他大為吃驚的一幕。
月娘不再是平日裡那個總是低頭不語的孩子,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她渾身散發出騷媚入骨的風情。
他知道,自己應該現在就進去阻止那兩個男人。可他被她那種風情所吸引,他不想打斷這樣淫靡的過程。
於是他眼見著王大捆綁了她,眼見著他把那梭子插入她的後庭,眼見著鐵牛抽插她的嘴巴插到出血。
她柔弱,可憐——卻該死的,同時那麼誘惑。甚至比他平日裡所喜愛的那些個青樓妓女,更讓他心神迷醉。
所以他一直等到那兩人發洩之後,才出面制止這事。從他決定開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他的玩物了。
“很意外?其實,連我自己都意外。沒想到,你在床上,比那些妓女更有味道。”衛子卿解開她綁在床頭的兩隻手。
月娘的手自由了,可那被磨破皮腫起來的手腕,卻一時不敢動彈。她羞愧地看看衛子卿,又看看自己胸前的ru頭和雙腿,希望他可以繼續。
衛子卿手指輕輕撥動了一下絲線,月娘立即反彈似地抬高了雙腿。衛子卿覺得有趣,便蹲在她的腿間觀察著。
他只要一弄那絲線,月娘就向上抬腿,她的花穴穴口也同時會收縮一下。剛才王大留在裡面的jing液,也就被擠出來一股。
jing液從穴口流出,緩緩淌到她的菊花上。陰部和菊穴都在燭光下,散發著淫蕩的光澤。
衛子卿盯著這一切,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可惜這小人兒渾身都髒的,從上到下充斥著其他男人的jing液,他不想這樣就上了她。
月娘知道衛子卿盯著她那裡看,羞得滿面通紅。眼前的布條被拿下,讓她看到自己這個樣子,更覺得難為情了。
“大公子,不要別別那樣看我。”她不安地扭動著身體,不知道這樣會引發男人心裡更多的慾望——
友情提示:帥男出現,是充滿邪味的那種呢。作者想到類似的一個人,就是王耀慶的那個樣子。不知道的可以搜尋一下,就能看到他的照片了,嘿嘿。當然,人各有口味,如覺得不當,還可以自行想象嘛。
下面還有好多精彩的,再說一次,別忘了——投票!
也謝謝已經投票和推薦過的那些讀者哦。
第二帖:溫柔地肆虐2
本文高h,有些部分變態,從骨子裡向外散發淫靡,請不喜者和道學者一律掩面逃命去也!
雖然高h,但仍追求精緻,不白痴不粗糙,是h文第一要素。
h也要h的經典,是某蓮不能放低的要求。
在此地新開專欄,希望走過路過的讀者,不要無視某蓮的認真,停下腳步歇歇看看,順便再投票收藏和留言。
某蓮在你們的支援之下,必定將最好的h文奉上,寫出更多好情節好故事,多謝!
衛子卿深呼吸一口氣,站起身走到織布機前,拿回一把剪刀。
“大公子,你”月娘有點顫抖,不知道這喜怒無常的大公子到底想做什麼。剛才被王大用梭子虐待的陰影,讓她對所有尖銳的器具充滿了恐懼。
“別亂動,這絲線綁的是死結,手根本解不開。”衛子卿說著,用剪刀剪斷了絲線。
月娘鬆口氣,絲線被剪斷的一瞬,她馬上放下痠痛不堪的雙腿,緊緊併攏著,護著她羞人的會陰。她的手,也開始嘗試解開ru頭上的絲線。可那裡被王大纏繞了好多圈,也繫了死結,她怎麼努力,都無法把那絲線解下來。
衛子卿坐在一旁,冷眼看她徒勞地忙著。看她解不開那結,急得又快哭了。
她纖長的手指,不斷撫弄著ru頭。為了解開絲線,她甚至用手指向上拽她的ru頭,另一隻手急躁地想撕扯下來。可她越急,那絲線倒是纏繞得更緊,ru頭被勒得更疼痛。
如果再不解開那該死的絲線,恐怕這兩隻漂亮的小ru頭,就要報廢了。
衛子卿走過去,擎過一旁的燭臺說道:“別瞎忙活了。你那樣,是解不開的。”
月娘一雙盈盈淚眼望向他說道:“怎麼辦,好痛”說著,又低下頭去,無聲地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