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喪失了反抗的能力,但她殘留的一點聽覺,聽到王大嘿嘿笑著對鐵牛說:“你也是換個地方玩玩。她那xiāo穴,現在也該歸我了。你,上來,試試這張小嘴。你那麼粗大,儘管塞進去,保證讓你飛上天!”
鐵牛聞言心裡癢癢的,但還是戀戀不捨地,又用力衝刺了幾下。他緩緩抽出自己已經再度暴漲的rou棒,一股jing液流了出來。
鐵牛看看月娘吃過王大jing液的臉,上面還掛著幾絲。於是不甘示弱地用手用力壓了一下月娘的小腹,更多的jing液潺潺流了出來。
鐵牛大手掬起一大把jing液,就和王大換了體位。他用手指撥開月娘微張喘息的嘴巴,就把手中的jing液,一股腦地倒入。
月娘昏沈中,再度嚐到那嗆辣的味道。她無力地咳嗽著,本能地抗拒著。鐵牛的jing液也被咳了出來,濺的她一臉都是。
鐵牛火大了,月娘居然不肯吃他的?他粗暴地用手指刮著月娘臉上噴出來的jing液,用力地把四根手指都塞進月娘的小嘴裡,逼著她舔乾淨。
“給老子吃下去!”他一面低聲威脅著,一面用另一隻手的指甲,用力地掐著月娘的ru頭。
月娘的ru頭被他捏的幾乎扁掉,那種鑽心的痛,迫使她乖乖地舔弄著鐵牛的每一根手指。
細細地從他的手指根部,一直舔到指尖,連手指間的縫隙都沒放過。她一邊舔著吸著,一邊苦苦哀求:“爺,求您放過我吧,我好疼”
鐵牛的手被她這樣細心地伺候著,看她聽話地舔乾淨所有jing液,鐵牛舒服地長嘶一聲。終於漸漸放鬆了對ru頭的虐待,開始輕捻細揉起來。
她的小舌尖舔過他指縫的時候,那種膩死人的舒爽和麻癢,讓他的肉棍再度脹大一圈。
粗壯猶如孩童手臂的肉棍,現在已經貼著肚皮,兇猛地蓄勢待發了。上面小眼上,也流出了晶亮的體液,宣示著他的慾望,已經無法再等了。
王大的手指,此時也沒閒著。他一面看著鐵牛玩弄月娘,一面用最粗長的中指,在月娘的幽洞裡反覆穿插著,畫著圈。
月娘每次承受不住的時候,就想把腿閉緊,拒絕這種羞人的褻玩。王大的手指像他的肉棍一樣,又長又靈活。那樣地插弄她,讓她又疼又癢。
可王大一看到她想閉合雙腿,就會用手指狠狠地彈她的陰核,甚至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她的陰核,用力向上拔。
月娘的上身和嘴巴被鐵牛玩著,下身被王大玩著,她簡直不知道該求哪一個住手。她也明白,無論哪一個,都不可能對她手下留情。於是她只能認命地,“嗚嗚”低鳴著,啜泣著。
懼怕王大虐她的花核,月娘強忍著花穴裡傳來的奇怪搔癢感,不敢再閉合雙腿。她的雙腿癱軟地大開,她的yin戶就那樣暴露著,任由王大勾插纏磨。
王大得意地淫笑著,不滿足於一個手指享受她的緊窒肉壁。於是吸了口氣,把四根手指,統統塞了進去。
那種幾乎被撕裂的感覺再度襲來,月娘下身抽搐著,上面的嘴巴也跟著用力,狠狠吸著鐵牛的四根手指。上下都被那麼多指頭插著,月娘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裂開了。
可鐵牛逗弄她ru頭的手,卻讓她的幽穴,加深了一種想要什麼東西探入的渴望。王大的手指關節又硬又大,刺得她嬌柔的內壁好難受。
他就那樣不吝嗇力氣地掏著她的花穴,四根手指一會兒併攏,一起撓著裡面的小突起;一會兒又邪惡地分散張開,各自劃磨著敏感的內壁。
“不行,我不行了,別這樣。嗚嗚”月娘終於不堪忍受這種折磨,吐出鐵牛的手中哀哀乞求道。
“騷貨,那就說點好聽的,告訴爺爺,你想不想被爺爺的ji巴插?快說!要不就沒完!”王大和鐵牛相視一笑,長指又在月娘體內勾挑了一下。
“想,我想”月娘本是個黃花姑娘,怎麼能說出口,只好含糊地說道。
王大卻不能滿意,他抽出手來,用巴掌使勁地向月娘的陰阜拍打,拍得月娘疼痛求饒。“想不受罪,就老老實實地喊出來,叫出來,叫到大爺滿意!否則,我們玩完了你,就把你扔在這裡不管。讓衛府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操是個什麼樣子!”
月娘寧死也不願這樣赤身裸體地被大家發現,她只好拋開少女的羞恥感,按王大要求的那樣低呼:“爺,我想讓你操我,插我,想被爺的ji巴,用力地插,快點插我,好難受!”
月娘帶著哭腔的淫叫,終於滿足了兩個男人的聽覺享受。王大和鐵牛對了個眼神,各自拿起自己炙熱如鐵的rou棒,一齊插入了月娘的兩張小嘴內。
鐵牛的粗壯,瞬間塞滿了月娘的口腔。他碩大的gui頭,堵住了月娘的喉嚨。月娘幾乎難以喘息,就要窒息了。
她只有用力仰頭,讓自己的喉嚨更多地接納大rou棒的衝擊,鼻翼用力地張著,貪婪地吸著空氣。她的嘴巴又酸又痛,被撐開到了極限。
鐵牛不留餘地地按住她的頭,抓著她的頭髮,瘋狂地猶如搗蒜般地,搗著月娘溼熱的口腔和舌頭,每次都頂入她的嗓子眼,去摩擦那銷魂的喉頭小肉。
不一會兒,月娘的嘴角便已撐裂了,細細的傷口滲著血絲,更添悽美之態。她承受著鐵牛比王大更為暴虐的抽插,連叫也叫不出聲了。
王大則享受著月娘因緊張和疼痛,更為緊窒的蜜道。那裡時不時緊縮著,擠壓著,蜷握著,蠕動著,像是有無數孩童的小嫩舌,一起吮著他的rou棒。
王大呼呼喘著氣,挺腰動臀,一次比一次更為深入地插著月娘。恨不能插穿了她,插爆她的花壺。
每次因為月娘的緊縮而差點洩身的時候,王大就會大力拍打月娘的圓臀,不知是讚歎還是警告。把她渾圓結實的臀部,拍打出清晰的紅手印。
王大盯著月娘的乳房,覺得那裡波浪般湧動著,不該被浪費掉。於是他用力一頂,又迅速抽出,惹得月娘一聲悶哼。“別急,浪貨,待會兒好好收拾你。”王大說著便跳下床。
“做什麼去?正到緊要處!”鐵牛疑惑地問,身下的動作卻不曾停止。月娘蒙著眼看不到,心中更添一份恐慌。
王大擺擺手,徑自走向織布機,順手扯下幾段極細的長絲線。又看到一旁的梭子,也攥到手裡反身回來——
有讀者說,作者是後媽,調子定的太虐了。是滴,因為作品名字就能看出來嘛。
不過,虐也不是自始至終的。也有溫情款款的,只是開始已經寫到這了,只能暫時委屈一下女主。
俗話說,虐虐有益身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