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月娘低泣不語,衛子卿看著她的眼睛說:“哼,難道是我沒讓你快樂的像飛上了天?你哭什麼,剛才浪叫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哭?”
月娘不敢看他愛慾和憤怒兼有的眼神,只是忍住難過不看他。
衛子卿恨恨地抽出他的rou棒,一股溫熱的液體也隨之溢位。他將她的身體轉過來面對他,按下她的頭,讓她看她腿間的那些水跡。
他不客氣地挖挑出一些,湊到她的眼前說道:“看看,這就是我的精血和你的yin水。這裡有你發情的證據,來,乖,吃掉它,別讓我生氣。”
月娘的手無處可依,只能抓住他的蜂腰,正好面對著他微微塌軟下來的rou棒。儘管剛剛已經發洩完,可他的尺寸仍是驚人的龐大。
月娘看著他閃著水光的手指,只能把嘴唇湊過去舔舐乾淨。她害怕他的眼光,更怕他冰冷的語氣。他說什麼,她只能照做。
好容易才舔得一絲不剩了,衛子卿又指指身前的巨物命令道:“還有這裡。”
月娘只是猶豫了一秒鍾,衛子卿便已忍受不住,硬是壓著她的小腦袋,把她的唇套在他的rou棒上。
“既然能給他們舔,更該伺候好我的。”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月娘,把她的臉拽向自己。
月娘只有努力地用舌頭清理他的rou棒,把上面殘留的jing液和yin水,都默默地吞入口中。
他的rou棒太大,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整個含入。只能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一點點用嘴唇抹去上面的精水。
衛子卿看她還是服輸,盡力去伺候著他,也終於閉上眼睛,撫弄著她柔順的長髮,享受她的小嘴。
“專心點,含住頭,吸它。像你的小sāo穴那樣,含緊它,把你的口水,都留在上面。你的手,玩玩下面那兩顆,別閒著。”他閉著眼睛殘酷地說。
月娘心裡嘆息一聲,一對小手生硬地托住他那兩顆毛茸茸碩大的睪丸。她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生澀地撫摸著,輕揉著。
她並不嫻熟的動作,卻仍讓他感覺異常舒爽。她的小嘴和小手,她整個人,都跪在他的肉棍之下膜拜著,這讓他的心裡也格外滿足。
他的肉棍,又再她的小嘴中膨脹變硬了。月娘想吐出去,衛子卿卻比她更快,捉住她的頭,變硬的rou棒開始在她口中旋轉抽插。
“乖乖地,這次完事了,我就放了你。”衛子卿低下身子對月娘說,眼睛裡有狡猾的光。
月娘得到一個承諾,看到一個希望,也只有賣力地吮著。為了讓他儘快完事,她甚至強迫自己,把他圓滾滾的gui頭吞到喉口處。
每次她忍受不住噁心的感覺,她就會無助地乾嘔,喉嚨就一陣抽搐擠壓。
衛子卿舒服得輕聲呻吟起來。月娘雖然生澀,但她生澀中,卻有著一種渾然天成的淫媚。這是那些外面的妓女們,都比不上的淫態。
只是可笑月娘的天真,她真地以為,這樣就可以讓他儘快洩了麼?
剛剛發洩完的他,現在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一潰千里的了。那些話,他只是給她畫個餅,讓她更聽話些罷了。
月娘見他久久都沒反應,急得不知怎麼才好。她的小舌尖頂住他的馬眼,抖動著,試圖插入那小眼中,誘他射出來。
衛子卿身體舒服得一抖,睜眼看著月娘。眼見著油燈裡的油快盡了,再過一個時辰,天都要亮了,他就沒辦法再繼續享用她。
於是他把她拽起來,抱住她的兩條腿,讓她抱著他的脖子,把溼潤的yáng具塞入她的體內。
月娘努力抬高屁股,這樣的姿勢,讓她的著力點都集中在了花穴上,那隻會讓他插得更深。
“大公子,你不是說”她小心地問,奶頭摩擦著他結實的胸肌。
“是啊,可是,你還沒讓我好受呢,不是嗎?”衛子卿邪惡地笑著,順手拿起一旁的一件長衫,披到月娘的身上。
他把yáng具就插著她的xiāo穴,撥開門閂,抬腿就要走出這房間。
“你你這是做什麼,大公子,別,別,不要,這樣,會被人家看到的。”月娘用力推著他攘著他,想從他身上跳下去。
衛子卿卻死死撐開她的雙腿,讓她動彈不得。“你給我老實點,我帶你去我的房間。不然的話,驚動了人,我是無所謂,你可就不一定了。”
月娘被他的話嚇呆了,放棄了掙扎,頭壓在他的脖子肩窩處不敢抬起來。任由他大步抱著自己出去,而且是,插著她走出去。
這時天色微微亮,衛子卿的衣衫都在身上。如果這時有人遠遠看到他,會以為他抱著誰家的孩子回來了。誰也不會想到,在那孩子寬大的衣衫下面,另有一番天地。
衛子卿一面走著,一面惡意地壓低月娘的身體,讓肉棍更深入地貫穿她。
隨著他走動的步伐,那肉棍也在月娘穴內叫囂著,跳動著,磨合著。
那新鮮的麻癢痠軟的感覺,又開始在月娘體內萌芽升騰,她真希望他一步就能到達他的房間。
可偏偏衛子卿的房間,還要走過衛府後院的一大片花園水閣才能到。
他的每一步,都在她的xiāo穴內,掀起了驚濤駭浪。月娘捉緊了他的肩膀哀哀說道:“大公子,爺,快點,求您走快些吧。再這樣我要忍不住了。”
“哦,什麼忍不住了?”衛子卿壞心眼地停留在中途的一處臨水的涼亭,不走了。
月娘感受到那rou棒在體內挑動著她的的某一處嫩肉,讓她一陣陣無比虛空的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