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呼……做了多少次了？人類的女人？”又一次的射出之後，撒旦忽然低下頭輕咬我的耳根，“多少次了？嗯？看，天都黑了，你還是這麼緊，我要不夠你了！”
我要不夠你了……這句話將喘息迷離的我喚醒，那夜，我就是被這句話無休止地奪去了貞操。
“不要……滾開……放開我……”我趁撒旦放鬆了對我的控制時，死命地推拒他。
“你……”他止住動作，看我，復而用那如玉般的少年臉龐輕蹭我的胸，眼睛如貓般看著我，並用紅唇輕抿我的圓潤。“還有力氣反抗，真有意思，難怪我完美的哥哥會用過你而不殺掉！現在……”
“啊呀……不要……哈啊啊啊啊！”
我驚恐地發現他的灼熱又開始動作，塞滿我的身體。
“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你這麼甜，我要好好品嚐……”少年的臉龐笑了起來，帶著屬於撒旦的邪氣魔魅，“現在，夾緊我……呼……”
第十七章 變異(補完
好久，好久……
“哈哈哈哈……”我嘶聲大笑，淚，從眼中迸出，沒入溼土之中。
“你笑什麼？”身上的少年惡魔停止了動作，俯身看我，那高貴的眼瞳好似看著一隻小蟲悲鳴般的睨著我，“期望能夠掙脫我的控制嗎？嗯？”
“呵呵……呵呵……”我含淚輕笑，我何其無辜呵！為什麼？為什麼這些事會發生在我身上呢？因為什麼呢？米迦嘞麼？可是他已然拋棄我了啊？為什麼我還要繼續忍受著苦難呢？
“撒旦啊！”我輕笑，“為何你能如此玩弄我呢？”
“呵……”少年不可一世的嗤笑，彷彿我問了多麼可笑無知的問題，“能夠玩弄你，因為我比你強大！你於我，不過是隻飛蟲般低微！”
飛蟲？飛蟲還有翅膀呢！而我的雙翅呢？我是蟲，那你們是什麼呢？蒼天和大地麼？任我如何飛爬也逃不出你們的掌控麼？
“哈哈哈……”我大笑，原來我如此可悲，明明渺小卻還希冀能夠得到幸福！米迦嘞，你也是如此看待我的吧！
“又笑了？”少年魔王輕挑眉，開始狠狠地撞擊我，“到底笑什麼呢？嗯？讓你的王知曉！”
“我……”忍受不了撕裂的痛楚，我痛呼：“住……住手，好痛！”
“怎麼會痛呢？”撒旦嘲諷地輕嘆，繼續他的動作，雙手更是將我長長的發揪起，逼我直視著他。“你看，我很快活呢！”
淚啊！好似絕望的深淵般無止境，米迦嘞，真的如路西法所言，你從一開始就只是在欺騙我嗎？‘天使是沒有感情的。’是這樣嗎？是這樣吧！
“我王。”我嬌笑，帶著淚笑得嫵媚。“您這麼熱情，讓纖塵好難消受呢！”
“哦？”細白的臉孔帶著一絲不解，一絲謹慎，慢慢地，他的手輕移到我的脖頸間，“人類，這麼堅強？你讓我有些不解了呢！”
“王。”我笑，我能變得堅強麼？能嗎？“您還不放開人家，可是要纖塵好好服侍您？”
“撒旦，放開你的手！”一道低沉的聲音喝來，周圍燃燒著的黑炎瞬間熄滅。輕轉頭，我看向來人……路西法啊！
依舊是黑色的絲袍，依舊是蜿蜒過肩的長髮，依舊是俊美邪肆的玉顏，但是……有什麼不一樣了呢？我看著他，躺在撒旦的身下只是看著他，靜靜地，不帶任何心緒！
“路西法！”我輕喚。
“纖塵。”他看著我，微笑，仍是那麼溫和，“我來救你了！”
“救我？呵呵，哈哈哈……”把我變成這樣的就是你啊，路西法！讓我受盡苦難的也是你啊！讓我嚐盡所有的生不如死，你現在對我說‘救’？
“……”見著我大笑，路西法輕不可見的皺了皺眉，臉上依舊是那風輕雲淡的微笑。
“路西法，這是我的居地！”少年撒旦王一臉陰沉地看著來人，細白的臉龐帶著暴虐的氣息，貓瞳閃著殺戮的血色眯視著侵入者，“你，太過傲慢了吧！”
“呵呵！撒旦王，路西法王是吃醋了吧！”我嬌笑著向摟著我的撒旦身上靠去，救我？
路西法，我也許單純，但不是笨蛋，我不想恨你，真的，我一點都不恨你。你沒錯，米迦嘞也沒錯，你們只是站在對立的戰場，做著你們該做的事，我只是……一個被無辜捲入的靈魂而已，你想利用我，米迦嘞也想利用我？利用我什麼？呵呵，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恨你們，從未恨過……我恨，我恨啊，恨得是整個天界，恨得是整個魔界！我恨得是所有的天使和惡魔！
我要……毀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