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搞錯吧?請我當你家弟子的奶媽?”娘娘有些錯愕,這比腦子瓦特了吧?
“我腦子沒瓦特,請你當我家半緣奶媽而已,又不是新娘,我會給你滿意的報酬的。”風笑眯眯的看著娘娘,胸有成竹的看著娘娘。
“切,不是我不去,是我要的你給不起。”娘娘似乎有點不高興了。畢竟她昇仙這麼久,已經忘了帶孩子是個啥感覺了,雖然她有一個完美的帶孩子團隊,但是她也不是自己動手的哇。
“一顆七生藥,帶一年。”風依舊笑眯眯的,不過他眼中透著的自信誰都看得出來。
娘娘依舊不為所動:“至少三顆。”這價格有點高了,她只是想讓風知難而退。
“兩顆。”風語氣開始慢慢平淡。
“三顆沒得商量。”娘娘也是見過吃過的,兩顆?太小瞧人家仙界第一奶媽了吧?
風沉吟了會而,也知道不出血是沒得機會了,不過這代價真的有點大:“三顆一年太多了。”風似乎想放棄了。風眼中閃現一抹亮光,似乎做了某種決定:“世界樹一枝三葉的嫩芽,帶三年。”
娘娘驚到了,風真的下血本了。這世界樹的嫩枝雖然很稀奇,但是也只是和七生藥差不多,不過是嫩枝的話,是可以栽種出一整棵世界樹的,價值真的挺大的。
而西王母也驚到了,這半緣真的值這世界樹三葉嫩枝?
娘娘剛想同意,確是看到了風眼裡並沒有那種不同意就撕票的感覺,既然這樣,何不多要點,看看風的承受底線在哪:“兩年,三年太長了。”
“再加一顆七生藥,三年。”風雖然回答的挺快的,但是娘娘看到了風眼底的慍怒,這似乎真的是極限了。
“好吧好吧,一枝三葉世界樹嫩枝加上一顆七生藥,幫你帶你那徒弟三年,不過我要說好哈,我要將他帶回女媧宮,你那茅草屋不好養。”娘娘同意了。
“笑話,我那茅草屋比你那女媧宮不管是安全還是風水,都強多了。”
“那你那能給他玩啥?玩他師姐?”
“我······”風說不出話了,他那裡確實沒法子帶孩子。
“好吧好吧,去就去吧,又不是不還回來了。走走走,去我那茅草屋看看去。”說著風就消失不見了,不過這回並沒有一點痕跡都不留,畢竟沒有他的指引,沒誰能到茅草屋去。
而娘娘也抓著風的痕跡,隨著風一起走了。西王母卻是沒有跟過去,因為沒有得到風的允許,隨意進別人洞府人家會不高興的,而風作為整條該最靚的額最強的仔,隨意跟過去有可能會付出一些代價。
不過風對這個新徒弟是真的好,世界樹三葉嫩枝,仙界第一奶媽撫養,有意思。想著,西王母也消失不見。
而茅草屋,黃半緣已經吐不出來了,昨晚就喝了這麼點肉湯,也就只能吐這麼點了。
大寶卻不依不饒,這師弟的屁股真是皮糙肉厚的,怎麼打都沒見紅的。
這邊一個願打,一個被動願挨,打的正開心,一陣風吹過,風帶著娘娘落在了大寶面前。
大寶呆住了,師父平時進門不是會大聲喊叫的嘛,今天怎麼這麼突然的?心裡懵逼,手上卻是條件反射一般的繼續打著黃半緣。
黃半緣也呆住了,師父你回來的太晚了啊,你的可憐徒兒要被師姐打死了啊,雖然很溫柔的摸,但是摸多了也會痛的啊。
他們兩個都還沒注意到風身後的娘娘,視線全部都在風身上。
“咳咳,風,你這倆徒弟感情真的好啊。”娘娘似乎有點尷尬又有點揶揄的對著風說道。
這是大寶和黃半緣才注意到風身後的這個女人。
“媽媽。”大寶直接叫了出來,而黃半緣也在心中想了出來,他們兩個都愣住了,這個人明顯不是自己的媽媽,為什麼自己還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了?
而風黑著臉,咳了一聲,然後嚴肅的說道:“大寶,你欺負師弟,罰你抄《龍脈經》一遍。半緣給我。”說著也不管大寶,就將黃半緣抱走了,而大寶看到師父這麼嚴肅,今天還是有外人在場,直到自己給師父丟人了,也沒求饒,就走回房間抄經去了。
風抱著黃半緣,帶著娘娘往後山而去,這是風一直不給大寶踏足的地方。
“你這茅茅草屋有點意思啊。”娘娘有些驚訝的說道。“呀,這後山竟然有這株奇藥。”娘娘指著一株小草驚訝的說道。這株草很矮,剛到娘娘腳踝處,這株草只兩片葉子,在右邊的葉尖上帶著一顆露珠,而小草似乎要被這露珠壓斷似的,以一種很完美的弧線垂到地上離地面一點點距離,而露珠卻始終沒有點到地上。
風沒有理會娘娘,只是沉默的往前走。走到後山山頂上,風停下腳步,眼前的是一株小樹,只是一人高而已,上面的葉子滿滿當當,陽光都插不進去。而小樹最頂上,是一枝三葉的嫩枝,風輕輕的將嫩枝摘下,隨後遞給娘娘,然後又從隨身的香袋中拿出一棵乾癟的人參似的藥,也遞給娘娘,全程一句話沒說,似乎還在肉痛。
而娘娘緊緊地盯著小樹,嘴裡嚷嚷著:“虧了虧了!道,你這件事做的不地道啊!”
而風將懷中的黃半緣遞給娘娘,也不管娘娘怎麼嚷嚷,隨後就消失在了後山。也不管娘娘還在這裡。
娘娘嚷嚷了一陣,也累了,哼唧一聲就坐在小樹下,看著黃半緣,笑著說道:“小傢伙啊,你那無良師父太不是人了,說不定以後還怎麼虐待剝削你呢,以後啊我就是你娘了,我會把你養的帥帥的,然後娶了你師姐,然後吃光他的產業,禍害他這茅草屋,到時候你就發達了哈哈哈哈。”
黃半緣無語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讓他莫名親切的女人,竟然沒辦法覺得她說的有啥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