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望去,只見不遠處的天梯下,緩緩走下兩道身影,其中一人受傷極重,被另外一人攙扶著,而那個被攙扶的人正是……金皇,太皇聖地的第一天聖!!
這一幕,讓眾人看得心驚膽顫!
堂堂的第一天聖,竟被人打成這幅模樣。
“這是怎麼一回事?!”
“秦涯!難道說真的是秦涯將其擊敗了!”
“該死,這個傢伙真的具備這樣的實力不成,這怎麼可能,他只不過是一個地聖罷了,怎能做到這事。”
望著眼前的金皇,太皇聖地內的大聖內心一震,隨即他緩緩走了過去,冷聲開口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個天聖望了不遠處的秦涯一眼,眼中掠過一抹震撼後,隨即便將事情的始末緩緩道來,聽完後的諸多武者皆是倒吸一口冷氣,望著秦涯的目光中,充滿震撼。
這個傢伙,真的擊敗了金皇!!
嗡,嗡……
此時,空氣驟然震動起來,冷漠話語響徹,只見那個大聖身影一動,竟是朝秦涯撲過去,恐怖一掌落下。
“哼。”
柳若濤眉宇一凝,冷哼一聲,將秦涯護在身後,同樣是一掌拍出,兩掌碰撞,驚人威力擴散,形成浪潮。
“帝鑫,你還要不要臉了。”
兩個大聖硬撼一掌後,各自震退數丈,柳若濤眸光閃爍著冷意,渾身氣息瀰漫,似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你徒弟打傷我太皇聖地的人,難道你認為就這樣算了嗎?還有北峰鈺的事情,秦涯難道不應該付出代價嗎?莫非你真當我太皇聖地,是任人拿捏的柿子嗎?”
帝鑫詞鋒如刀,字字鏗鏘,渾身霸氣瀰漫。
四周的武者受到這股氣息影響,皆是震動不已,內心好似被一座大山給壓著一般,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哦,那你是想要開戰了。”
面對帝鑫的咄咄逼人,柳若濤非但沒任何退縮,反倒是跨前一步,同樣爆發出一股凜然的氣勢,道:“北峰鈺以及金皇,皆是咎由自取,難道我徒弟被人欺負還不能還手不成,你太皇聖地不是柿子,我天穹就是嗎?”
兩股氣息在空中不斷碰撞,擠壓,高空上的雲層都被其撕裂,形成一道巨大的裂痕,裂痕的兩邊,雲層不斷翻湧,就似倒過來的瀑布般,沉重的壓力瀰漫開來。
在這股壓力下,還能冷靜的武者,沒有多少個。
而在暗處,同樣到來的幾個大聖,皆在靜觀其變。
某處山峰上,盤膝而坐的一個白袍老者望向對峙的兩個大聖,眼中掠過一抹精芒,淡淡道:“這柳若濤不愧是曾經在深淵戰場中掀起腥風血雨的傢伙,才剛剛晉級為大聖,其戰力就恐怕不下於我們這些老牌大聖了。”
“深淵戰場,那是什麼地方,你我皆是在清楚不過了,這個柳若濤能在哪裡攪動風雲,豈是易與之輩!”
在老者身旁的一個青衫青年聞言,淡淡一笑。
除卻了這兩個大聖外,另外一處,也有個大聖在注視著,見到金皇被打成那副慘樣,臉色難看至極,見柳若濤維護秦涯,他沉吟了一會,逐漸壓下了心中怒意。
隨即他朝帝鑫傳音道:“試探一下柳若濤深淺。”
正在對峙柳若濤的帝鑫聽到傳音,眉宇微凝,冷喝道:“既然你要執意維護秦涯,那此戰是不可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