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槍刺在防護罩上面,火花迸射,勁氣逸散出去,四周的地面瞬間變得坑坑窪窪,狼藉不堪。
嗡……
虛空一震,只見一根權杖猛的刺來。
這權杖蘊含著滔天威能,吞吐著勁氣,竟直接撕開秦涯周身的空間道韻,朝他的道心要害掠去。
秦涯側身躲過這一擊,長槍轉身抽出去。
砰……
這一槍直接抽在光明教主的胸口上,將其轟飛出數百丈外,而安九龍見狀,一掌轟出擊中秦涯。
“兩位道王夾擊,的確有點壓力。”
秦涯笑了笑,拍了拍胸口,全無半點受傷的模樣,在不遠處的安九龍見狀,不禁暗自咬牙咒罵。
“這該死的肉身……”
嗖……
秦涯如炮彈般激射而出,精妙槍訣瞬間爆發。
長槍在他手中彷彿化作他身體的一部分般,伸展自如,出招間行雲流水,帶著一股宛若天成般的和諧感,光明教主,安九龍兩人竟這槍法給壓制。
“好精妙的槍法!”
“這是……道,槍之大道嗎?”
“以兵器參悟成道,真不愧是秦涯嗎?”
安九龍,光明教主暗自驚歎,出招更加兇狠。
戰火燃燒,轉瞬間已過了大半個時辰。
上千個禁衛軍承受那不斷爆發出來的能量,困陣已是岌岌可危,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會崩潰一般。
而秦涯的精力卻依然充沛,沒有半點疲憊。
不僅如此,他的戰力隱隱有些增長。
“這傢伙,是在拿我們兩個喂招啊!”
“可惡……”
一戰下來,非但沒有把秦涯拿下,自己反倒數累得半死不活的安九龍,光明教主兩人惱恨無比。
而秦涯也停下手來,哈哈一笑道:“在下這些年來自問進境不小,只不過沒人陪我練一練,有些地方還是不足,在這,我還得多謝二位不吝賜教。”
沒錯,秦涯的確是拿兩人做磨刀石。
這些年來,自己進步不小,但卻沒有經歷過真正的高強度戰鬥,而今天與安九龍兩人一戰,對於自身的神通,道元,招數的運用也變得更加純熟。
敢拿兩個道王來磨礪自己,也就秦涯一人了。
“你這傢伙……”
光明教主氣得臉色發青,額頭青筋暴起。
他堂堂一教之主,竟做了他們的墊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