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柔依偎在他懷中,享受著情人懷抱的溫暖,回味昨夜的纏綿與歡樂,不由產生無限的留念,她嬌道:“嗯!明天再走吧!”
凌浩天含笑搖搖頭,其實他也不急走,有白雪柔相伴,何嘗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由於狂歡及先前所耗功力尚未恢復,凌浩天就在原地調息起來,居然一直到午後才醒了過來。
凌浩天完全恢復之後,睜開眼睛卻見白雪柔仍在睡,不由一驚,以為她舊病復發。
凌浩天伸手替她略一把脈,只覺她的內力充沛,氣機盎然,心知無礙,這才放心下來。
凌浩天起身著衣,然後收拾著二人的行李。當他把那些剩物拿去拋入林中返回洞內之際,白雪柔仍睡著,他便趁此機會到鎮上去買些食物。
這回,凌浩天特意買了一壺酒,當他入洞之後,見白雪柔仍然在睡,立即將一粒藥丸塞入她的口中,同時輕喚道:“柔姐,起床吃飯了!”
白雪柔睜開美目,只覺一道清香甘泉化入腹中,立即掙起身子苦笑道:“想不到我會睡得這麼熟!”
凌浩天一笑,道:“我們昨夜瘋得太厲害了,吃點東西吧!”
白雪柔一張嬌顏酞紅欲滴,斟了兩杯酒,羞澀的道:“凌弟,願你我能夠……永遠在一起!”說完,將那杯酒一飲而盡。
凌浩天道:“柔姐,不論海枯石爛,小弟,永遠不會負你!”說完,亦一飲而盡。
兩人情話綿綿邊吃邊樂,其樂融融。
這一餐,兩人居然將所有的食物吃光及那壺酒喝得點滴不剩,抬頭見洞外已近日落黃昏,兩人又攜手朝溪流緩步行去。
當他們抵達溪旁之際,四周已一片黝暗,兩人也就可以放心的脫去衣衫,入溪共同進行鴛鴦浴了。
兩人盡情的玩樂,水潭頓時春光乍洩,真是魚水情歡。兩人在溪中戲耍一個時辰之後,方始依依不捨的上岸。
回到洞內,兩人又溫存半晌之後,方始各自調息。
翌日一大早,凌浩天剛睜眼見到白雪柔撕下一堆布條,正在“虐待”那對玉乳,他立即摟祝糊。
兩人心知立即要別離,貪婪的擁吻著。
好半晌之後,白雪柔拭去淚水,勉強含笑道:“凌弟,只要咱們心連心,何必在乎這短暫的別離,對不對?”
凌浩天道:“嗯!柔姐,我相信我們很快就會重逢的!”
白雪柔點點頭,仔細的束妥雙峰及頭髮之後,將那張薄面具及頭巾一戴,立即變成一位相貌平凡的年輕人。
凌浩天道:“柔姐,憑你的身份及武功,還怕什麼?”
白雪柔道:“不錯,我不怕什麼,不過,我討厭那種帶色的眼光!”
凌浩天道:“不錯!那些小淫賊的確挺討厭的,走吧!”
出洞沿著官道低頭前行,濃濃的離愁使他們不但無心欣賞沿途的風光,更連交談的心思也沒有。
晌午時分,兩人默默的進入一家酒樓,點過酒菜之後,彼此注視著對方,心中沉甸甸的說不出半句話來。
酒菜送來之後,兩人默默的取用半晌之後,突見一位陌生大漢自大門走了進來,白雪柔的雙唇立即一陣掀動。
那人朝她一望,立即欣喜的拱手轉身離去。
白雪柔低嘆一聲,道:“凌弟,我該走了。”
凌浩天知道那人是來迎接白雪柔的,點點頭,道句珍重,立即舉杯一飲而盡。
白雪柔幹完那杯酒,便起身行去,離開時還頻頻回頭張望自己的情人的凌浩天。